年就是鍾豔姿在負責打理。後面辛苦豔姿繼續全權負責。
豔姿讓蘇總不用操心她手裡的事,手下的管理團隊已經成熟,都很敬業。但她依然還不完全理解蘇總這個神操作的真實想法與做法。
在臨行前一晚,蘇樂文與鍾豔姿兩人在蘇樂文家附近的一家酒店喝酒,喝完一瓶酒後,豔姿表態,蘇總交待的事她一定辦好,辦得讓蘇總滿意。蘇樂文開了另一瓶酒,給豔姿斟滿後說他完全相信,否則他不敢去神農一中教書。
鍾豔姿停了一下,輕聲對蘇樂文說,她首先宣告,肯定不是貪蘇總的財產,只是內心確實仰慕蘇總這個人,如果蘇總不放心,她可以寫出文字依據給蘇總,然後半是玩笑半羞澀地說,她想用身體感謝一夜蘇總。
這話差點把蘇樂文說動心了,接下來兩人便一邊喝酒,一邊聊了些組建家庭的話題,越談越具體。但兩人步行回到別墅後,蘇樂文讓豔姿以管家媳婦的心態幫他管理在深圳的事業,有問題及時電話報告他。但他還不能擁有豔姿的身體,坦承他也有難受,但內心裡好象一種聲音在呼喚,讓自己去神農幹出一番教育事業出來。如果兩人這方面不能堅守,可能前功盡棄,他將淪落成一個普通的有錢人而已。這樣的日子過著真的沒有什麼意義了。說完用力地抱了一下豔姿,再送豔姿回房休息。其實兩人的房間在別墅二樓隔壁,蘇樂文爸媽住一樓。
七月二十八日早上六點,本來是蘇樂文自己選定出發的時間,結果臨到出發前,媽媽開車將那個黑省同縣老鄉姑娘接了過來,讓兒子帶在身邊照顧生活起居。這姑娘是蘇樂文媽媽看中做兒媳的鮮族,比蘇樂文小八歲,蘇樂文媽媽特別中意這姑娘,跟蘇樂文見了很多回面,家裡甚至給這姑娘在別墅二樓安排了一間專門的臥室。這姑娘時常陪媽媽回來生活,只是蘇樂文不常回家,因此遇見次數要少些。這幾年過年過節都在蘇樂文家過的。
蘇樂文笑媽媽是想孫子了,他可是去教書的,帶個‘陪教丫環’也好玩咯,一到神農一中就要出名,就要將這事傳得四臨八鄉都知道。那神農人能相信自己這個東北人?那可不行。
其他送行的人也不便於勸解,媽媽便將那姑娘的行李親手提到房車上,推那姑娘坐在副駕位上,然後對蘇樂文說,她不管了,安姑娘跟文兒一塊走,否則她不開別墅大門。說完讓送行的人進別墅喝茶。
蘇樂文勸安姑娘冷靜,說這不是一個好選擇。
安姑娘反正只一句話,她只聽媽媽的,到了那兒,一定服侍好哥哥。
蘇樂文說安姑娘還沒有真正瞭解他,真要住一塊,那就事關一輩子,因此他不敢冒險,她也不能輕率。
安姑娘說媽媽給她講了哥哥從小到大的所有事,她對哥哥已經非常瞭解。哥哥不瞭解她好說,去了湖南,天天陪著哥哥,哥哥慢慢了解,等哥哥完全瞭解了她再娶她。媽媽已經在廠裡公佈了,她這次是去陪哥哥上班,如果哥哥不要她去,她只有跳海了。
蘇樂文罵她蠢姑娘,哥哥不要她,她那樣漂亮,天下想要她的男人很多,怎麼能想著去跳海呢。再也不能有如此蠢想法,否則哥哥再也不理妹妹了。
安婕妤說自己一來廠裡做事,就讓媽媽看中了,她見到哥哥就鐵心了,非哥哥不嫁,她已經為哥哥守了三年半了。廠裡的姐妹都知道這事。
蘇樂文沒辦法,只好讓她去別墅喝茶,他也回別墅,兩人都冷靜一下。
蘇樂文進別墅,安姑娘坐在副駕位不動。
蘇樂文笑媽媽做的好事,上午走不了啦 ,已經到了限行時間。媽媽用很少有的氣憤語氣對兒子說,限行出行,罰款媽媽替文兒交,安姑娘要貌有貌,要個子有個子,要身材有身材,大專畢業,黃花大閨女,對她與文兒他爸有孝心,哪點配不上文兒?自己三十歲了,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