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人家的肚子搞大了,那服務員要去部隊告他,他怕了,只好求豔姿放手他,他們才分手的。
這是蘇樂文第一次聽到豔姿講她與國貴分手的原因。講完後,豔姿歷數了侯家對不起鍾家的那些陳年舊事,國貴開始還有爭辯,後面就只是強詞奪理或丟擲新矛盾逃避。
蓉蓉一直喊豔姿冷靜,豔姿這次是完全暴發了,從沒看見她如此咄咄逼人。當侯國貴語無倫次時,說幸好當年離開了她,如果真跟豔姿這個爛b結婚,孩子又生不了孩子,弟弟的孩子姓了鍾,他們侯家不就要絕戶嗎?你們鍾家就得大便宜了,弟弟生了兩個兒子。
豔姿一聽,便喊宏博、斐然、節節,問他們喊她什麼?三個孩子自然說是喊媽媽。
紅紅一聽,為了控制事態就出面,用非常鄉鎮幹部的語氣讓對方識趣點,如果你們不守信用,豔姿媽媽我們請保姆照顧,她父親也剛去世,媽媽就是這樣安排的。這點錢,豔姿還是付得起的。
蘇樂文站出來對侯國貴說,幾十年不見的侯排長,依然還像年輕時那樣有火氣,先抽支菸,坐下來慢慢說。
侯國貴好像有些冷靜了,喊著蘇總上前與蘇樂文握手。這場爭吵也就暫停了。
當年在蘇樂文創業期,國貴很敬佩蘇樂文的,兩人也很合得來,有幾次脫了軍裝跟蘇樂文去與混混們對仗。國貴身手不錯呢,有次還受傷了,到了派出所,他亮出軍官身份,把那些混混嚇得臉色都白了。
斐然站出來提出,有一個好解決方法,如果豔琳姨媽肯過來照顧外婆,我們家將神農工業區的那個醫用材料生產廠交豔琳姨媽打理。鍾媽媽早沒說有個豔琳姨媽,否則上次就可以交姨媽打理這個廠子。大家都是親人,外公還躺在堂上棺材裡,為贍養一個外婆這點小事,吵起來有醜。
豔姿趕緊說,斐兒說得對,我們不說了,我們丟不起這個醜。媽媽的事她想到了辦法。請那些搗亂的人識趣點,別在這兒秀缺良心和無底線。舅舅姨媽們進去喝茶。
總理姐姐與蘇總帶其他姐妹也進去喝茶。
國貴一方站在尷尬地站在外面,站了一會,國貴只好帶他媽媽回家,蘇樂文讓豔琳與國民也進來。
進到屋裡,豔姿就對蓉蓉說,總理姐姐,爸爸這次出門我要張揚一回,要為鍾家爭口氣。
蓉蓉便說,豔姿,花錢多少不在意,別生氣,氣壞了身體我們可不答應。
豔姿說,蓉姐,剛才聽斐兒一說,她不生氣了,還是我家斐兒有格局有方法。辛苦三舅舅記得,讓小中一定趕到參加爸爸的葬禮,三舅通知所有的表姊妹與表兄弟全要到場。不到場的後面就沒這門表親了。
紅紅幫她通知一下神農姊妹圈全體姊妹,安葬前一晚到場捧個場。
蘇總陪她去族長家,把葬禮的規格提高。爸爸高齡仙逝,按白喜事紅辦模式走。她自己按出嫁女走,鼓樂班子進場時,拜託蘇總幫她領一下路。祭奠時她帶孩子們做儀式。
三個孩子有在周邊工作的同學通知一下過來,就說你們外公過世了,過來露個臉捧個場。
她自己邀請所有初中、高中與大學有聯絡的同學參加。另向深圳商會發出邀請。
到時總理姐姐與蘇總致個悼詞。悼詞她這兩天自己寫好。
豔姿一冷靜,就把在深圳管理企業的老總氣勢展現出來了。
在去豔姿孃家族長家的路上,蘇樂文問豔姿今天怎麼這樣憤怒了。豔姿說,如果她講了心裡話,不能笑話她。蘇樂文點頭答應,並說,按道理他這個大女婿應該站出來主持場面,但他有所顧忌。在靜靜家,我們從前真沒那關係,他都能如靜靜的意,在這兒更應該如豔姿的願才行。
豔姿便說,阿文你抽支菸咯,我們站在這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