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樂文說那姑娘是縣城的,爸媽是糧站工人,爸爸好像是糧站站長吧,爸媽可能認識這人,那姑娘跟表妹安安是同學,也是鮮族女孩。他明白媽媽的心思,但那時真沒娶媳婦的想法,開始是一門心思想賺錢,也確實好賺錢,賺錢好像容易上癮。後面去廣州讀書呢,讀書又上癮了。跟媽媽說句內心嘛,在廣州時,那些準備考研的女孩中真有漂亮得讓自己有想法的,但人家全力以赴備考,我不能亂了人家的心思。再一個,讀書時,感覺自己要在教書方面幹番事業才對得起自己。婚姻嘛,冥冥中感覺有一個美女在等我去找她,到了神農,見到蓉蓉,內心裡彷彿就明白,這美女就是在等我的那個人。冥冥中感覺認識蓉蓉很久了,如果不是自己能看出姑娘有沒有跟男人睡,可能一見到蓉蓉我就會向她求婚。蓉蓉或許也有我同樣的想法,否則蓉蓉不可能那樣,遇見我後,找些理由跟我見面,對我的事那樣上心。神農一中有個中年數學老師因我將他從高三調到高一,竟然想跟我打架,蓉蓉聽到這事後,當晚就跑我辦公桌前問我這事,讓我注意安全。打架嘛,我還是不怕咯。蓉蓉主要是考慮我是一個外地人咯,擔心那人玩陰的。回想起來,蓉蓉當年真像姐姐那樣關心照顧我,找個大一點的媳婦有時候特幸福感的。
當年在神農,也有好多兄弟朋友和他們的妻子,提示我蓉蓉比我大,媳婦大了,老了不和諧。我從不以為然,我年輕時就能剋制自己,到老了,就陪心愛的人嘮嗑呀,旅遊呀,帶孫子孫女呀。
湖南媽媽聽完笑了,說,難怪蓉兒說她的大男孩思維跟一般人不一樣。不過夫妻年輕時不鬧,老了做伴也不親熱。因此姑爺年輕時要跟蓉兒鬧鬧,前天晚上說了聲年輕夫妻真好,姑爺有臉紅,其實是誇獎姑爺與蓉兒的。
蘇樂文說他才明白媽媽說的鬧是什麼意思,開始以為兩人要吵吵架呢。我可從小到大沒跟女的吵過架。爺爺與外公從小教導我,跟女的吵架是丟格的行為,是無能的表現,是大老爺們不能做的事。讀高二時,在班車上,有個女的發神經說我踩了她的腳,罵我小小年紀就流氓,我爭辯了兩句,說了聲以人格擔保我沒踩她腳,便任她喋喋不休地罵,我座位旁邊那大姑娘實在看不下去了,說她可以證明這個男孩剛才的腳沒動,踩她腳的人她知道是誰。
結果她們兩人對罵上了,我讓那大姑娘,我喊大姐姐咯,別跟這類人一般見識,我沒踩她,天知地知,我知姐姐知,她不知是她的事,她罵的是踩她的人,又不是我,隨她罵咯,不用理睬。說實話哦,姥姥教了我一些技法,如別人無故罵我,如果我不虧心,那麼應驗會轉移到別人人身上,如罵我的人。有咒語的,我當時也念了,我內心不相信真有這神奇作用,但對自己捱罵又沒過錯時有心理安慰作用。東北媽媽沒跟你們講吧,外婆是巫師,有一些神奇法力的。
湖南媽媽說,在深圳時,親家母說過女婿在老家學過一些額外的東西,兩邊老人從小就寵著文兒,傳了些秘密的東西,因此從前有擔心身體出了問題。說女婿這方面的能力比一般山根兒可能還強,女婿大姨得了女婿姥姥的真傳,功力可能比不上女婿。
湖南媽媽不知山根兒是啥東西吧?那是東北方言,也有叫香根兒的,跟南方人嘴裡的那些有道術的師傅差不多,據說學絕了會沒孩子,我是姥姥傳的,但內心裡不相信。姥姥說我有這慧根,強迫我學的,看出我內心裡不相信,傳我時,用舌尖直接滴了口水放我嘴裡,強迫我嚥下口水,說,這樣我內心不相信也有神力。繼續說那天的事咯。
跟那罵我的女人同行的男人,不知他們什麼關係,突然站我身邊幫腔罵那位幫我的大姐姐,可能以為我好欺負咯,還罵我。罵吧,我不理睬,他竟然準備伸手打我。我擋住他的手,順勢直接將他手砍斷,痛得像豬叫。
那位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