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這個同學交補課費。到了高三,學校出事,老師退補課費,那同學要退回給我們,我們讓他做高三的營養費,高三學費因他後面成績好,學校免除了。
大男孩沒在政界混過,假面人太多。能有大男孩這樣真誠的人,真的不多了。大男孩繼續保持,就當是為我們家修行吧。我是黨員,但相信因果報應,有大男孩的善心善念善行,我們家必有善報。敬大男孩夫君。
沖涼後兩人一塊回臥室。法律的新婚之夜,有些野蠻的勇猛溫馨。
中秋後過了一個月,豔姿與婕妤兩人才坐高鐵到衡陽開車回神農。蘇樂文接到她們兩人回神龍的資訊後就去市場上採購,做好中餐時,她們兩人就到了。
婕妤看到蘇樂文說,哥哥,先不吃飯,想得不行了。這次一干淨就拖著豔姐陪她回來。
安慰好兩個夫人後,三個人中餐後繼續午休。下午三點半,婕妤說去一中看看,晚上跟哥哥的同事喝酒去。現在有打了結婚證的蓉姐掩護,沒人懷疑我們了。不過只能喊哥哥了,豔姐要喊蘇總了。
三個人開賓士回到一中,到了房間,婕妤說,哥哥,今晚就全住一中,沒什麼可怕的,我們遮遮掩掩,反而讓人猜疑。蓉姐知道我們回來了,晚餐不能陪我們吃飯,有什麼公務接待。哥哥帶我們去校園走走,要去那個樟樹下看看了,那裡好多甜蜜的回憶。在那兒,哥哥親自把我從少女變成了少婦。
這話把蘇樂文逗笑了,誇獎婕妤越發可愛了。
蘇樂文感覺自已真有點瘋狂,真帶兩個小夫人在校園裡散步,特別是婕妤,碰見那些熟悉的老師便打招呼,有說有笑,別人一問大長今好久不見幹嘛去了,就介紹自己回深圳了,搞了一個‘婕妤容妝’系列的化妝品,這次是休假,過來看看哥哥。
晚餐在河邊的臨江飯店,婕妤跟老闆娘是老熟人了。一大桌子人一塊喝酒到很晚才回學校。
在沿河風光帶往回走時,豔姿回憶阿文第一天到神農,傍晚就在這兒喝酒,寫了一首詩,發了朋友圈,跟她影片了一會。那天真的想阿文,擔心阿文一個人在這邊不習慣。
婕妤說哥哥天生沒有有陌生與思念的組合。媽媽說公公也這性格,當年一個人來深圳打工,半年才寫第一封信,讓爺爺奶奶和媽媽一直擔心公公在這邊過得不順心,結果公公一進入廠子就讓老闆希罕,公公呢也熱心,有空閒就幫廠子搞衛生或護廠。媽媽說哥哥讀大學,讀了半個學期才第一次打電話給公公與媽媽,告訴公公與媽媽他一切都好,學校里老師與同學都對他好。後面一直沒打電話過來,過年都忘記打電話拜年了。
蘇樂文呵呵地笑了。說爸爸懂他這性格。
這次,豔姿與婕妤她們在神農玩了三天回去了。豔姿事多,婕妤好像空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