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瀏覽了幾份檔案,安排了學校對應的人或處室對接。跟廣東那邊聯絡了一會,在辦公室唱了幾首歌釋放心情,便收拾回家。
到家時,蓉蓉已經坐在客廳裡喝茶,告訴大男孩,今天省裡來的幾個人,她必須出面接待,酒喝不少,但收穫也不小,心情很好。
蘇樂文便勸蓉蓉去洗澡,蓉蓉便說她想泡一個澡。蘇樂文便去浴室放水。順便在浴缸裡灑了一包玫瑰花。玫瑰花是剛才在超市特意為蓉蓉挑選的。本來蘇樂文知道一些泡澡的中藥,這次來不及配。
蓉蓉在收拾帶來的穿著,告訴大男孩她是陳秘書開車送過來的,陳秘書本想今晚睡這兒,她想泡澡,就讓她回家了。等蓉蓉在衣櫃掛好帶來的衣服後,浴缸裡水也已經準備好了,蘇樂文便催蓉蓉去泡澡。
蘇樂文站在門口走廊上抽菸。一支菸將盡,蓉蓉喊大男孩進去有事。結果是問大男孩會不會搓澡。蘇樂文笑蓉蓉忘記了他是一個東北大男孩,會搓澡是從小必須的。
蘇樂文從浴室的櫃子裡拿出一打搓澡專用的小手帕放在小凳子上,然後先幫蓉蓉搓了一個遍,再換了水,讓蓉蓉仰面泡著,開起沐浴頭幫她洗頭髮。
蓉蓉說,剛才她能那麼坦然讓大男孩搓遍全身而沒有一點羞意,說明她已經從內心到肉體完全愛上了大男孩。這一切都是大男孩的。蘇樂文輕輕地吻了蓉蓉,說了一聲謝謝。誇了一通蓉蓉的面板與身材。
洗好頭髮後,扶蓉蓉起來擦乾身體套上睡裙後幫她吹乾頭髮。
收拾好後,蓉蓉說大男孩肯定從前幫人這樣搓過擦過洗過吹過,否則不會這樣熟練。
蘇樂文誠實地點了點頭,但告訴蓉蓉四個過程不是同一個人身上,再一個在咱們東北,特別是東北鄉村,異性身體沒南方人那樣神秘。
洗頭髮吹頭髮主要是幫奶奶和妹妹洗過吹過,可沒現在這樣好的條件,能讓你仰面躺著,將頭伸到浴缸端頭那個專用洗髮器上。奶奶和妹妹一般是彎腰低頭,脖子上圍塊布,防止打溼衣服,讓我一邊倒水一洗。
搓澡與擦乾身體,主要是讀初一時幫爺爺搓過,爺爺在讀初二年級時走了。父親長年不在家,感覺父親一直在南方打工,即使偶爾在家過年,父親也不讓他動手,都是媽媽動手,爸媽感情很好,好像是娃娃親,爺爺與姥爺是師兄弟關係。媽媽生下我在家呆了五年,後面就是生妹妹時媽媽一個人從廣東回去住了半年,其他時間都在一塊,奶奶說,結婚了,如果兩人不在一塊容易出事,一個家只要鬧離婚,孩子就遭罪。
他自己呢一般去公共澡堂跟同伴相互交換著搓。不過幫一個女同學搓過,當然搓的時候沒蓉蓉那樣全光著咯,合乎禮儀的。是一群男女同學在度假村泡澡時搓的。但有男同學手越界了。現在想想,即使當年那些男同學手越界了,男同學也沒多出什麼,女同學也沒少了什麼,大家都多一回美妙回憶。剛才搓澡舒服吧?我將外公教我的練功手法用在搓澡中,這手法是外公在我身上先用木板抽,抽完後讓我躺在溫水裡這樣推拿。在背上與大腿上那捏筋手法,我練了一個月才練成。
蓉蓉說是特別舒服,在洗浴中心,按摩師也有手法,但感覺沒有大男孩按著舒服,有可能那些按摩技師是女的,手勁沒大男孩大咯。
嗯,要用到功夫的。否則這麼大的力道,會有痛感,甚至會讓面板髮紅甚至發紫的。
呵呵,大男孩老實承認從前幫姑娘搓過,肯定不止跟一個女同學搓過。大男孩你說吧,我不怪你。
蘇樂文遲疑了一下說,還幫一個高中女同學搓過。這個女同學高三不是一班了。她有白俄血統,我當時答應了她,主要是想驗證一下捏她的筋是不是有那種酥麻感。結果她說有,那時還小,否則可能有故事。
蓉蓉說一聲大男孩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