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左雲輝家裡,意外看到了饒平大哥。原來他們是高中與大學同學。應該是接到紅紅的電話後,電話通知饒平師兄過來的。
中餐已經準備好了,一上來,饒平就說大男孩,今天喝個痛快,晚餐去他家繼續。秘書小田就說,開車她負責,讓蘇副、陳主任和鍾大姐喝酒。
一頓大酒下來,跟左雲輝脾氣真有幾分相投。豔姿與紅紅是喝了三杯後停杯觀場的。喝完後,饒平說讓夫人開車帶他先行回家準備,蘇師弟到了,必須盡個地主之宜。
喝完茶,送走饒平後,雲輝邀請蘇樂文去參觀一下他在家搞的一個果園。蘇樂文自然知道他有什麼私密的話要對他一個人講。
雲輝夫人與保姆陪豔姿紅紅她們嘮嗑。
出門前,雲輝扔了一包煙給蘇樂文。兩人一出門就點上了煙,雲輝說,可惜在做市委書記時沒結識蘇兄弟,否則我們是多年的好兄弟。退休後,跟饒平閒聊才聊到蘇兄弟。我們也可以算是師兄弟。他是華南師大文學院畢業的,與饒平一屆,饒平保研了,他呢透過關係去了省委秘書處。
蘇樂文說怎麼是可以算呀,這是正宗的師兄弟呀,我們都是華南師大弟子呀。
前面一路介紹果樹品種和現在的掛果情況,摘了顆桔子給蘇樂文品嚐,味道很好。蘇樂文說,師兄的桔子他就不客氣,明天回家要帶些給文蓉品嚐。
到了山頂,雲輝就講了文蓉的情況。著道,文蓉完全無辜。著道後,文蓉那些主動就不夠明智,讓那個人經常在小圈子當作吹噓的資本。文蓉申請那個掛職鍛鍊是一著妙棋,否則後面可能是一個悲劇。
文蓉掛職時,他正好做市長,因為前面在省城一塊喝過兩回還是三回酒,就認識。人在江湖,有時候身不由己。他也為自己當年委身於這夥人而羞愧。這次降待遇主要原因就是當年這段歷史影響,向某些人輸送了利益,也分得了殘羹,這次殘羹全吐了出來還少了。幸好當時理智告訴自己,這夥人肯定要倒黴,否則真沒天理,如果沒有這絲尚存良知,估計當年也一鍋煮了。不知文蓉跟師弟講了沒有,一個湘北小女孩,入職沒兩個月,那個圈子裡的一個副院長點名讓人家陪酒,而且在人家喝醉的時候,還強迫人家喝下過量催情藥,結果當晚這個流氓直接將那女孩乾死在床上,賠六十萬塊錢,並將這個女孩的弟弟招到鄉鎮工作,這事就算擺平了。
據說,文蓉第一晚也喝了這藥,而且可能是過量狀態。第一晚喝酒他不在場,據老王自己事後說,文蓉喝完藥酒後,完全象瘋了,不停地要,追著要,直到昏睡過去。當時離省城近,晚上時不時地電話過來招他去喝酒,小圈子喝酒時,就各自吹噓自己的所謂風流韻事。講得相當露骨、下流、邪惡。有些壞蛋開喝時就召小姑娘過來先陪酒後陪睡,如果沒把握拿下的,就灌催情藥。有些是喝時讓人家小姑娘去開的房間候著。底層女孩,特別是漂亮女孩,真是如入狼穴,九死一生,生存下來也是遍體傷痕。
蘇師弟你真是個大猛子,在河北起訴那回,那邊派人過來讓他證明文蓉有那麼一段歷史。他當時拍著桌子說,文蓉工作是考進去的,掛職是走程式選調的,升職是我當市長或市委書記依據其連年工作成績提拔的。文蓉的提拔,上面從未有人打什麼招呼,從正科級提副處級,是市委正常的權力。文蓉從未私下接觸過我。特意把那個小三說法引向他自己,有他否定,就不會再亂找證據了。
蘇樂文說謝謝左師兄。他當年真的是孤注一擲了,也只能孤注一擲。大不了我們辭職回深圳做生意,每年收入也不少,過舒服日子肯定有保障。
雲輝說,他之所以要跟蘇老弟講這件事,就是感動在他今天落難的時候,還能過來看望自己,從前互相不認識,真有些梁山兄弟那樣,上輩子有一個共同出處。如果是先看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