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深圳後,妹妹就給她看了前面三年的收入資料,嚇到她了咯,她開始以為我每年可能能賺個幾千萬,估計不超過五千萬。頭半年,我不是隻做高三年級組長沒做校長嗎,高二年級組幾個從高三刷下的所謂名師串連向康校長髮難,康校長私下跟我商量,就是讓我悠著來,將這幾個老老師請回高三帶一個班,我斷然拒絕。第二週他們罷課,我看康校長為難,讓康校長帶我去找歐陽書記,求歐陽書記讓組織部任命我為神農一中教學副校長。歐陽一聽我們反映的情況也惱火咯,便問我如何解決這問題,意思是任命我為副校長,我有什麼手段平息這場罷課。
我直接說非常簡單,五個罷課的人讓他們繼續罷課,我馬上電話從深圳我自己學校調五個對應科目的老師過來上課,絕對比這五個人強咯。工資不用神農一中負責。
康校長說這五個人已經串連了二十一個人準備聯合行動。
歐陽就看著我咯。
我直接說沒事,就是高二年級全部老師罷課,我都有辦法,不就是請六十三個老師過來上課嗎,反正不比這些人差,一年工資我自己掏。如果受到不公正待遇他們罷課我理解,技不如人不僅不羞愧,反而想弄成政治事件,我絕對不姑息。
歐陽可能有欣賞我這性格咯,正沉思,微笑地望著我沉思,不知誰把情況告訴了文蓉,蓉蓉快步過來,康校長一通匯報,蓉蓉便對我說,大男孩,二十一個老師一年的工資要幾百萬,保守估計得兩百萬。要花你一年在深圳收入的十分之一。
我讓蓉蓉不要擔心這點開支,只要縣委任命我,他們再敢罷課,我便這樣操作,至於他們這些人發不發工資,這個有勞動紀律規定。
歐陽便說不急,他讓紀檢書記派人過去講講罷課的處罰,如果這五個人還執迷不悟,縣委斷然處置,後續就按蘇主任的思路走。
豔姿說如果當年真這樣操作,阿文從哪兒一次找這二十幾個高中老師呢?
呵呵,華南師大的學生正要下去實習,我一月發一萬給他們,那些實習生不就隨我挑選了。
紀檢書記派了一個小組帶警察過去的,派去的一個紀檢幹部是這五人中兩人的學生,到那兒就勸他們趕緊復課,歐陽書記震怒,要採取斷然措施。至於你們手上的課,那個蘇主任隨時可以調一個年級需要的老師過來接替,而且不用神農負責工資。
他們只好復課咯。接著市裡第一次聯考,高三成績好得歷史沒有這樣好過,高二那些老師就以聽課的名義去高三學習備考的做法。那五個人自然就沒市場了。
事件平息後,歐陽私下問我是真那麼迫切想做副校長。我說不是,我其實最想先抓好這屆高三,給一中師生奠定信心。我在深圳學校的學生是神農一中學生的兩三倍。
歐陽就表態,只要這一屆超過局裡指標一百人,一中就交蘇主任全權負責。
豔姿就笑了,這點阿文從沒說過,蓉姐也沒說過。不過阿文拿出虎威出來,一般人真的有體虛。
白天陪老大,晚上陪豔姿靜靜或豔姿謝芎,婕妤回來了就只陪婕妤。十天後,蓉蓉她們回家。也沒多說什麼,只是說想大男孩了。
七一前,老大說要回北京了。問蘇樂文過完國慶他們繼續來農場行不行?
蘇樂文說,天下是老大的,至少一度是老大的,這個農場永遠歡迎老大。
送走老大與葉老師後,蓉蓉說,大男孩,也只有你才敢這樣說。今後不能這樣說了。趙大哥退休了,如果在位時你說錯了,後果相當嚴重。
看到蘇樂文不以為然,文蓉便講了一個真實的事件,有年老總去視察,傍晚跟當地書記散步突然說明天去看看一個在行程中沒安排的地方,這位書記以為老總與自己關係鐵,便開玩笑似地說,他的地盤他作主,明天還是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