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第一天就問了婕妤跟男人睡過沒有,婕妤說她可不敢,家裡知道了可能會打死的。媽媽當時以為我不肯睡你,是因為我知道你跟國貴睡過,媽媽的意思是讓我娶了婕妤,再把你娶進門,婕妤到神農第二晚,婕妤掏出媽媽專門送她的白手帕墊上染血,如果沒血,媽媽可能用錢打發人家的。我跟婕妤當時開玩笑說,如果沒血,明天我幫她塗點雞血算了。婕妤說這個假她可不敢造,如果沒血,她回深圳向媽媽跪著認罪,但睡真沒跟人睡。
跟婕妤睡了半個月了,蓉蓉回家,我跟蓉蓉準備說婕妤的事,蓉蓉說她在杭州開會知道了,是教育局長跟我打球時,婕妤跟著,他們看出來了,向蓉蓉報信的。蓉蓉跟媽媽電話中說,她反正要嫁我,至於大男孩娶不娶安姑娘,她隨大男孩。媽媽就提出一個條件要同時娶豔姿姑娘,媽媽以為我跟你早睡一塊了。
豔姿說當她就在旁邊,婆婆放下電話,我準備給婆婆下跪,婆婆說鍾媳婦等會,這個跪要跪到神龕下去,婆婆去點香,點完香吐了一會聽不懂的話,再讓她跪下叩頭。叩完三個頭,再扶起她,讓她坐在客廳,進去給她一套金器。第二天,婆婆找安樸英談話,告訴她文兒已經跟婕妤在一起了,讓她找男人結婚,那個副廠長依然當著。安樸英問婆婆不是說讓她做管家夫人,婕妤做陪教夫人嗎?婆婆有為難,我就出面跟樸英說,如果你能守住身子八年,我幫你去勸蘇總。結果樸英守了兩年守不住了。樸英結婚,我跟婆婆去寫禮的。蓉姐可能也知道樸英姑娘的事,曾問過她,婆婆是不是幫大男孩找過另一個管家夫人。我告訴蓉姐,有這樣一個鮮族美女,管一個廠還行,但真要管起阿文全部產業就不能放心了。為了打消蓉姐的疑心,我把婆婆帶回家的那些東北女孩照片全發給蓉姐看看。蓉姐看完,笑我們大男孩還真有眼光,婕妹是最好看的一個。因此婕妹有次說,讀書時有男孩為發誓娶她打架,蓉姐說,說明這兩人有眼光,就是這原因。蓉姐在神農她那套房間,看見過阿文跟婕妹睡的場景,阿文投入咯沒發現咯,蓉姐開始以為阿文是因為婕妹更年輕更漂亮才更投入,後面可能醒悟到阿文在我們身上不敢放肆衝是怕我們承受不了,讓我跟阿文說,我們也能承受得起。
嗯,蓉蓉也跟我說過。至於國貴出軌吧,也是可以理解的。侯國貴長期閉在清一色的男人世界,對女性的身體是比一般人要貪婪些。在西北一個淘金區,因為全部是男人,那裡的男人可能是每年的五月份進去,要十月份才能出來。有一年有一個女%者,也是發神經,為了報道這個地區金礦亂採的情況,一個人進入淘金區採訪。結果讓幾個月不見女人的挖金人集體J了,而且關在礦井裡,一直輪流著來,最後出來時,擔心那%者報警,直接將人家砍了,埋了。後面是裡面一個淘金人因不滿礦主給的工資,舉報了,叔叔才找到了女屍。將這個淘金隊的人全抓了。槍%斃了不少人,好像就舉報的那人沒槍&斃,但關了幾年。這些淘金佬也無聊,晚上五人一桌玩麻將,胡牌了的下桌休息,就去G那女%者,幹完又來接手,特意把那記者養得白白胖胖的。最殘忍的是最後那天,每人還幹人家一回,再蒙上眼睛將那女%者砍了,埋在廢礦洞裡。太沒人性了。
豔姿說她也讀到過這個故事。蘇樂文說,他是聽當年參與處理這事的人親口講的。
到了醫療器材廠,侯可可喊豔姿大姑姑,豔姿介紹阿文是蘇總,可可便問豔姿能否喊大姑夫,豔姿說隨侄子的意思。巡視了醫療器材廠的生產車間,感覺車間裡的廢棄物有些亂,存在火災隱患,就提醒可可一定引起注意,否則一旦發生火災就是大事&件。
蘇樂文父親的那個發小早退了,他兒子接手又幹了幾年,這次也退下去了,但兩父子還堅持在廠裡幫助可可熟悉管理。父親的發小告訴蘇樂文,他們家裡人都在這邊做事,蘇總的爸媽送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