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介所,騙個五十五歲的老頭回來都沒問題,上次去她房間問生意上的事,璇姐說她先沖涼再來說,衝完後穿個三角與乳罩出來坐椅子上兩人說醫療器械銷售問題時,我一看璇姐身體,面板光潔不起皺,要飽滿的地方全飽滿。璇姐年輕時肯定是個大美女。
第二天,蓉蓉問大男孩昨晚怎麼跑到豔姿房間睡了一晚。蘇樂文告訴蓉蓉,因為昨天回來時,在路上中餐時遇到了豔姿的一個老鄉,講了老家人對豔姿的三種猜測,我無意間提到了結婚證,便讓她聯想到她沒有結婚證,想起自己的婚姻一直是非法狀態,內心裡就有些失落,晚上去開導了她一會兒。沒事了。
蓉蓉說,婆婆最心疼豔姿,其中原因之一就是說豔姿沒有名分。其實當年讓紅紅幫你們辦一個結婚證是件很簡單的事,反正大男孩有兩個身份證。現在已經沒有必要了。婕妤就真的沒點這心理。
這事對豔姿觸動確實蠻大,後面她讓人做了套證放在隨身的包裡。有結婚證,有離婚證。
早餐後,豔姿說她開車去那些換了新負責人的廠看看,讓阿文在家休息,昨天開了一天的車辛苦了。蘇樂文便說沒事,陪豔姿一道去。
先去油漆廠,巡視一下生產區和生活區。先去了生產區,豔姿去跟值班的管理人員與技術人員交談,蘇樂文對生產車間進行巡視,重點放在操作的規範性和消防設施方面。
再去生活區。因要考慮工人在春冬兩季會接家人來生活,生活區準備得比較大,面積大了,衛生與管理就難度大些。今天在生活區發現有些工人和家屬,在收拾生活區的那塊大空地和圍牆邊的那些角角落落。
蘇樂文問了一陣他們收拾幹嘛。
有個蘇樂文認識的工人說,他們準備將這些地方收拾好栽種些小菜,新廠長的父親過來了,說他在老家是種菜的,有這麼多土地,足夠保證大家的小菜供應,為孩子們減輕些負擔,也為老人們找點活幹,打發時間。
蘇樂文一眼掃視過去,發現了靳璇的弟弟靳勇。那次陪靳璇回孃家在靳勇家吃了一餐飯。便喊靳勇兄弟,來了咋不去看望你姐姐呢?你姐姐知道你來了嗎?
靳勇就笑了,說他是坐火車來的,兒子是飛過來的。他處理完家裡的事才過來,前天才到,姐姐還不知道他來了。沒想到蘇主任見一次就記得他。這邊兒子給了他一個大套間,只粗略收拾了一下,就不請蘇總進家坐坐了。
蘇樂文便給璇璇電話,告訴璇姐她弟弟靳勇兄弟來了,讓她開車過來,中午陪靳勇喝酒。
掛了電話便表揚靳勇與參加義務勞動的東北老鄉。因在生產區是嚴禁煙火的,所以在生產區是不能抽菸的。抽一次罰五百。因此在油漆廠蘇樂文從不散煙。
蘇樂文也加入義務勞動行列,同時問靳勇計劃種些什麼蔬菜。靳勇說這個簡單,他只要去種菜的地方走一趟便清楚,這兒廠裡的工人已經告訴了他蔬菜種子在哪兒有賣。蘇樂文想了一下,掏出手機給塘廈農業局當局長的一個在神農的學生打電話。
那邊接通電話便問文哥好,今天怎麼記起他來了。
蘇樂文說他到了鳳崗,記得我的那個油漆廠嗎?記得哦,那就好,辛苦你派部車送臺微型旋耕機過來,給工人開墾土地種菜用。我在油漆廠呀,送過來再付錢。你親自帶人送過來?好。
這個學生叫易加輝,是國防班畢業的學生,從軍隊轉業過來的。一到塘廈報到就打電話給蘇樂文,報告他是易加輝,國防五班的學生,現在轉業到了塘廈做農業局長。問老師在不在深圳,如果在,他想過來拜訪老師。
那天也是碰巧,蘇樂文陪豔姿在油漆廠視察,便告訴他我在鳳崗油漆廠。
不愧是軍人出身的,一報廠名,他便導航開車過來了。見到蘇樂文後,首先是一個標準的軍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