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靜想起辦法讓旅客認為我們是戀人,當時認為胡靜自己長得大美妞,在車上容易引起壞人騷擾,大二暑假返校時遇到過一回,我一招就將對方嚇壞了。班上要交什麼錢,她都代我交,如班費,如一塊去組織活動。想想感覺此生有負於她。不過當年不負靜靜,就要負你們三人了。豔姿與婕妤可能影響不大,蓉蓉的人生就真的可能是悲劇了。當然我也為自己找了個藉口,就是靜靜一畢業就跟我一個好友結婚了,說明她沒給我機會。
我們在廣州聚餐,她每次都要挑一個同學帶回家睡,但一直認為我是一個好男人,在我面前一直很規矩。平時我們說她是好‘同睡’,就是這個意思,同學笑她在床上蠻厲害的,花樣翻新,但我從不多問一句,因為我們兩人同學時間最長。當然還有就是她熱情好客,只要有外地同學到了廣州,她必定組織飯局招待。
文蓉就說,這次我們去廣州玩幾天,讓她見識一下這個胡美女是如何好‘同睡’的。如果真如大男孩所言,她當年不去教書不去做生意,混政界或許混得風生水起哦。難怪她的生意圈那樣廣咯。不過媽媽,就是湖南媽媽咯,有懷疑大男孩跟胡靜有關係,說神農那個廠子上防護服生產線時,胡靜完全沒必要守在那兒,但她硬是將裝置親自押送過去,還在神農守了一週多,晚上既不住賓館又不住客房,睡在房車上,每晚大男孩都要去房車上陪胡靜坐一會再回房間睡,媽媽每晚這時就盯著房車,看到大男孩與胡靜一塊喝咖啡,有說有笑的。跟女婿喝酒時,言語與行止完全超出了同學界限,當時還讓我注意一下你呢。
我們之間真沒有那回事,如果有,我現在承認了,蓉蓉應該能原諒我。當年胡靜在神農玩一週多,如果不是她廣州公司電話過來,估計玩得更久些。她能那樣靜靜地陪著我,一呢是胡靜那段時間有空閒,二呢可能是喜歡上了我在神農的那班兄弟,反正每天晚上都有兄弟請我們喝酒,三呢可能是教了幾年書,對神農一中這個學校環境有感情。當時她白天都陪我在校園轉悠或在辦公室陪我,我去上課她就坐在後面聽課,午餐陪我回家跟湖南爸媽一塊吃飯,如果湖南爸媽去了廠裡,我們就去食堂打飯吃,同事有開我們的玩笑,她是大大方方地說,我們曾經是高中和大學的同班同學,談過戀愛,睡過一間房。四呢,可能她沒再婚,孩子又不在身邊,我呢,你們不身邊,就有些想陪伴我的心理。畢竟是年輕時的好友,內心裡有一種無私的情愫。
晚餐只在家陪了兩晚湖南爸媽,其他都是去外面喝酒,神農一中的兄弟,或許有招待好靜靜,就是對我還情的感覺。她睡房車上,不睡我那套間的客房,她說是為了避嫌疑。或許當年同事也有懷疑我們,笑我跟學校的美女是按教師道德規範來,跟女老闆就按社會標準搞。
晚餐喝酒一般去河邊的那些餐館,我們都喝酒,因此不能開車,去的時候,特別是喝完酒返回時,她反正時不時地要用手挽著我手臂走。
但我當時真的是想,如果揹著你們跟別的女人亂來,至少對不起蓉蓉的那份情。蓉蓉你那樣大度地接受豔姿和婕妤,我再在外面亂來,肯定是不行的,至少對不起自己的良心。其其實那時我已經知道蓉蓉在長沙所有的情況。
蓉蓉說,當時她也是這樣回答媽媽的,她相信自己的大男孩,讓媽媽不要多心。不過大男孩帶胡靜到郴州坐高鐵開房車過去,當時有懷疑大男孩在途中跟胡靜睡過。
蘇樂文說沒有。那次開房車過去,只是房車好久沒開動,有三個月沒挪位了。這次順便遊覽了高椅嶺風景區。我們想睡,開小車也行咯,高椅嶺風景區裡有賓館。
蓉蓉說她相信大男孩說沒有就是沒有。在南昌時,先跟爸媽說婕妤的事,是媽媽在神農聽到了婕妹在神農陪了大男孩一年,媽媽聽到了別人傳聞我從前讓人睡了,因此對大男孩跟婕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