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於自娛自樂。要講個有人參與的趣事。
蘇樂文推說其他儀式跟神農別墅那次差不多,在深圳都是大姨做師傅,他只幫著大姨,沒什麼特別的情形。
蘇樂文不肯講,文蓉又不相信沒有趣事,兩人便一路在這個話題上糾纏著。
實在抵不住文蓉的糾纏,蘇樂文就講了在老姨家別墅喬遷那次的儀式。
老姨與老姨父每年的年收入都超過百萬,看到女婿對安安好,對他們兩人有兒子般的體貼與敬重,就在深圳置了一套別墅,安安便將別墅進行豪華裝修,喬遷的那晚,老姨讓大姨,就是老姨的二姐咯,要在新別墅做一個孃家的儀式。
老姨父肯定也同意這儀式,早就將做儀式要用到的材料從老家託人寄了過來。在深圳主要是那木材難找。
喬遷那晚,在深圳的鮮族人都到場了,反正別墅前院擠滿了老家的鮮族人,別墅外,好多鄰居都好奇地圍觀。
大姨敲打皮鼓進入做法狀態,他跟著大姨一步步做儀式。那晚的風不大,因此篝火的火苗隨著他與大姨迴旋很明顯,鮮族人可能見識過,反應不是很強烈,只是敬佩大姨的功力強大。圍觀的就覺得新鮮咯,表情很是驚歎。二姨過去跟老姨新家的鄰居解釋這儀式,順便說了其實這功法,她外甥蘇總最強大,比專業的還專業,估計在整個東北已經沒幾人能達到這個外甥的境界了。
在打賞環節,老姨的朋友出手大方,紅包堆滿了皮鼓。大姨估計接下來飛不起皮鼓,便對他說,樂文,紅包有些沉,讓他接手託一下。
他接過皮鼓,大姨用眼神示意她要做法了,他先運功,再在大姨說起時,他用元功托起皮鼓在空中迴旋。本要飄到老姨跟前,讓老姨接福接財接四季平安,安安可能是看到紅包將皮鼓壓得有些沉,擔心她媽媽接不住,也伸手去託一下,老姨右邊一個鮮族女工也本能地伸手相幫。
安安丈夫一看,便說安安要讓哥哥吻一下,同時催他吻一下安安。
媽媽她們就起鬨,說安安是特意的,就是討哥哥的吻。安安鬆開手過來吻了一下他。大家便鼓掌。
安安她們有一個鮮族老鄉群,安安看大家鼓掌,便說等會連發二十四個足額紅包,大家搶紅包。
大姨過去吻了一下那個出手相幫的女工,並讓她在皮鼓裡撿一個最大的紅包拿著。
儀式完成後,大姨梳洗好出來喝酒。
喝酒時安安發紅包,鮮族人搶紅包,非常熱鬧咯。婕妤她們還去唱歌跳舞了。大姨家的孩子也表演了節目。
安安的紅包搶完,媽媽說她也發二十四個紅包,祝老妹家風調雨順四季平安財源滾滾。
在媽媽發紅包過程中,剛才那個出手相幫的鮮族女工突然像有神魂附體式地走到酒桌前唱歌跳舞。
老姨就笑了,對那個女工的丈夫說,今晚你家樸英英要陪我家樂文睡了,否則麻煩。
樸英英的丈夫應該是知道這說法,因為如果不合體的話,樸英英後面會時不時地這樣迷離。如果開車時這樣就會出大問題。只好說他理解,但對英英的補償蘇董不能小氣。
文蓉趕緊問大男孩那晚睡了那個女工沒有。
蘇樂文說沒有。姥姥說過,遇到這種情況,還有其他解救辦法,否則做法時,如果有人惡意這樣來一下,這個人又不好看或年齡大了,那就很倒黴。後面是按姥姥講的那個解救辦法做的。
文蓉便問大男孩解救辦法是什麼辦法。
蘇樂文笑了,說他如果講了,蓉蓉不能罵他。
待蓉蓉保證後,蘇樂文說其實很簡單。就是在樸英英丈夫在場的情況下,讓樸英英脫光,用雙手託三下英英的扎兒,她們族人對這沒什麼顧忌的。然後用食指曲起,在她那個槽溝裡向上緩緩地刮三下。英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