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在塘廈,今晚不回家。
豔姿跟塘廈培訓部的校長服侍蘇樂文上床後,她們兩人去核定今年工作人員的獎勵金額。十二點半豔姿忙完過來看了一下蘇樂文,蘇樂文已經完全酒醒,喝著豔姿泡好的茶,兩人商量了一下明天獎勵會議的儀式。商量完後,豔姿讓阿文去沖洗一下身子,剛才她一個人只幫阿文抹了一身子。笑阿文一進房間就躺向床,本想拖起阿文先衝一下,但阿文身體太重,拖不起來,只好提了桶水幫阿文抹了一遍。
蘇樂文讓豔姿趕緊睡,他自己沖洗好再將衣服放洗衣機裡洗一下。豔姿想說什麼,蘇樂文站起來,去車上拿換洗的衣服。
可能是聽到了蘇樂文開啟車門的聲音,塘廈培訓學校校長錢樂怡開啟房門出來了,問蘇校酒醒了,喝那麼多酒,鍾總扶著下車時哭了,怕蘇媽媽擔心,才沒把蘇校送回家。
蘇樂文說沒辦法,坂田的那些領導真夠朋友,特別是孩子去年考上北大的那副總,初次相遇,看我是東北男人,人家也豪爽起來,今晚的酒全是他家出,而且我喝多少瓶,他還送我多少瓶。酒不管值錢不值錢,這份情讓人感動。那位老總直接再免我們一年的房租,這是坂田人的一份大禮。
錢樂怡說鍾總跟她講了,但她還是勸蘇總少喝些,看到蘇總醉了,真讓人心痛。蘇總去沖涼吧,衝完要跟蘇總說件個人的事。蘇樂文說行,衝一下肯定完全清醒了,正好陪錢校長嘮嗑,這些年真辛苦了錢校長。
回到房間,蘇樂文對豔姿說,今天喝大了,除了坂田領導熱情外,今天人家不是車輪戰術,那三個副總與助理是真有事才後到的,我呢有些意氣風發了,不應該雙份對他們三份,沒想到他們也那樣會喝,不過也好咯,這幾個人後面就是朋友了,那邊的廠子也方便了。還有就是這些天沒睡好的原因,聽樂怡說豔姿哭了,真是既欣喜又難過,對不起哦。
豔姿便聲有哭音地說,阿文,你在神農不會這樣喝酒吧?如果長期這樣喝,她可能要報告婆婆了。
不會,放心吧。這次是我去神農後第二次這樣喝。還有一次是跟神農政府的人比酒。那次還沒今天醉咯,能自己走回房間。蓉蓉與婕妤在場。
蘇樂文衝完涼,豔姿幫阿文將衣服放進洗衣機裡機洗。蘇樂文看豔姿的眼神,在豔姿臉上輕輕地用手掌撫了一下。豔姿伸出手想握一下阿文下面,說好久沒跟阿文這樣鬧了。但看見門沒關,手在半空收回。
蘇樂文帶豔姿到錢樂怡房間,問樂怡有什麼私人事情要說。
樂怡示意豔姿說。
豔姿坐下,喝了一口茶說,樂怡跟老公離婚了,分了六十幾萬財產,但還沒到賬,樂怡想在塘廈買套二手房,那房子她也去看過,很新的。樂怡現有存款加明天發放的獎金,還差八十萬。如果她前夫將那財產分割的錢打來就差十幾萬。樂怡的意思是先向我們借八十萬將房子買下來,等前夫將那錢打來再還我們。前夫那錢是銀行還沒放款,一放款就打過來。
樂怡插話說,那款子不怕咯,手續在她姐姐手裡。
蘇樂文說他不作聲不是考慮借不借的問題,是豔姿那個前夫前夫地說,讓他產生了錯覺,豔姿應該說樂怡的前夫,我就不會有這錯覺。二是豔姿一說,我就想起了樂怡家的小陶。這是一個好男人,樂怡放手不合算。小陶出軌樂怡要作自我批評,你們這個年齡,長期不在一塊,小陶出軌情有可原。不怕你們笑話,前面跟我妻子文蓉有一個月不在一塊,感覺真有些難受。我是屬於剋制能力強的男人,小陶呢比我浪漫些。我先表個態再說下面的話。豔姿明天劃一百萬給樂怡,樂怡寫個借條給豔姿收著。
豔姿說行。讓阿文繼續說。
如果小陶還沒跟人結婚,我的意思是原諒一下小陶,重新復婚。小陶這小夥子真的不錯。如果樂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