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場落筆確認。對了,這人也是從教師隊伍裡出來的,好像跟你們一中那個生物權威教師為爭一個女音樂教師結仇了,沒爭贏那個生物教師,便狠下心走關係,混進了政界。大男孩如果想進一步瞭解這人,可以去問問那個生物教師。
蘇樂文說他可沒興趣瞭解這些無聊的事。
嗯,大男孩是這性格。這個人在市裡有硬關係。他放言遲早要去市裡做事。歐陽大哥到市裡後,特別是接著做了常務副市長,他才覺得無望了,現在可能還在檔案局坐冷板凳。歐陽上層關係硬,下面一般人不敢對付他,在神農幾年,跟尹部長的關係也很好了。
在青島集訓時,這老傢伙竟然又跑到青島去了,就在大男孩離開青島後第三天,想用金錢引誘我回心轉意,一開價就是五千萬哦。竟然不知羞恥地說他感覺離不開我了,經常夢見睡我。那天說,只要陪他睡,他立馬轉我五千萬。
我是當場正言警告他別再做夢了。我們的工資夠用,何況我家大男孩會賺錢,賺的錢比他貪汙受賄的只多不少。而且每分錢都來得乾淨正當,後面年年有穩定進項。如果膽敢再搗亂或騷擾,本姑奶奶將把從前知道的內幕與證據直接發紀委,把平日在微信裡發的那些噁心的話,直接交組織並向社會公佈,大不了我不從政,幫夫君去打理生意。嚇得他又下跪了一回。這次跪著不敢動了。我也沒等他起身就準備回培訓基地。臨走時跟他說,看在前面的關係上,如果不再搗亂或騷擾,我也不主動公佈他的問題。好自為之。說完就回培訓地了。那天心裡真的爽,搭的時,硬是開心地唱了一路的歌。
蘇樂文心有緊張,但語氣平緩地問文蓉,在青島你們開了客房見面?
文蓉說沒有。是在酒店就餐包廂裡,壞蛋訂的包廂,先威脅我不去他就魚死網破,到了那兒支開秘書跟我談,不過說了他已經開好了客房。如果是去他開好的房裡談,我肯定不會去的,他電話給我說是酒店餐廳包廂才去的。
蘇樂文問那個男人有你們兩人聊天的記錄嗎?
他不敢留的,大男孩放心吧。這傢伙從前每天回家前都要將手機瀏覽一遍,將當天敏感通話號碼與資訊刪除,我的電話號碼這傢伙是用心記著的,手機裡沒存,微信是隱藏的,標註是財政局科長,從前讓我看過,讓我也這樣處理,因此壞蛋在我微信裡標註是老大,沒標註壞蛋名字。明天要將標註換了,因為這邊的老大微信標註也是老大,別搞混了。
蘇樂文讓蓉蓉趕緊重新標註好,別後面忘記了,發錯了資訊可麻煩。
文蓉伸手拿來手機,開啟後在這邊真老大的後面備註名字。
蘇樂文想了一下,讓蓉蓉將湖南那個人換一個名字,不能出現老大字樣。文蓉想了一下,換成了‘小壞蛋’。
蘇樂文瞄了一眼,讓蓉蓉閉眼安靜休息,不要再想那事了。說完用手輕輕地幫著文蓉按摩催眠。
文蓉睡覺後,蘇樂文起床喝了一杯水,在陽臺上抽了一支菸。
凌晨時文蓉完全清醒,蓉蓉問大男孩昨晚聽了那些事後是不是心裡很難受,是不是感覺自己虧了。想不想看看那些噁心的資訊和照片?
蘇樂文問照片是你們倆人的?
蓉蓉說不是,是一些動畫和截圖。有發過她的照片,但當時另存後刪除了。在另一部手機裡。就是從前用的那部手機裡咯。
蘇樂文說他內心裡真有難受,但主要是替她受到的屈辱感到難受。我知道你從前跟人睡過,而且不止一年,希望只是一人,如果人多了,我可能也會為此難受。可沒感覺自己虧了。因為他內心裡一直認為,女人每月流一回血後,這血將身體與靈魂的汙垢沖洗乾淨了,就是一個全新的純潔的肉體與靈魂。何況蓉蓉漂亮聰明能幹有追求,對我又那麼溫柔體貼。夫復何求?我不覺得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