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中醫哥們讓她喝的那個苦藥,可能是阻止懷孕的藥,醫生有懷疑,問了她,男友是否曾經騙她喝了什麼特別苦的中藥沒有。她當時不知道這藥是這用途,那中醫壞蛋說是喝了能讓自己想那事不強烈的藥,否則初嘗男人的女孩特別想,那藥特別苦。過三個月自己還去醫院上了環,因為那老男人一直不肯用什麼措施,尤其是不肯用套,說用了套兩人皮肉不接觸完全沒感覺,又不讓她吃藥,說那藥吃了會長鬍須,破壞了她美女形象。
那老男人在醫藥界有一批狐朋狗友,後面還一塊喝過酒。其中有一個在醫藥線工作的傢伙,快五十歲了,會配男人用的那種藥,他自己也用這藥咯,有次讓一位才入職單位的農村女大學生香消玉殞。這事當時在湖南引起了軒然大波,但透過這個老男人和那一批狐朋狗友的運作,最後賠了些錢竟然沒事,那個男人竟然還升了官。這時她還在讀大學,她後面也見過那個人,這時又找了一個身材高大的女護士,沒找婆家的,現在不知情況咋樣了。因有那個傳聞,她對那男人沒什麼好感,交往不深。
蘇樂文問蓉蓉,那個男人是送她去郴江上任的那個人嗎?
蓉蓉說不是,送她上任的這個副書記是從外省交換過來的,分管組織的,是尹部長線上的人。那老男人是地頭蛇,這時已經完全撕破了臉皮,他想送也不能讓他送呀。
那次事發生一年多後,正好省裡有從省委與省政府選拔年輕副科級人員去下面掛職鍛鍊,她就第一時間報名了,報名後就積極準備參加選拔考試。那次考得很好,又考了個第一,可能有人懷疑她的考試成績,竟然找了一個理由,讓她單獨加考了一次,結果再次贏得了組織部門和紀檢線領導與專家的稱讚。在培訓中,自己更是出盡了風頭。
培訓完,那老男人先是為了避人耳目和自己方便,透過關係將她安排在省會臨近的一個縣掛職,她自己考慮了一下,主動要求來偏遠的神農掛職。那老男人開始規定她每月要回省城陪他一回,他在省城不敢在外過夜,因此一般只能陪一回。
可能是這個老男人覺得這樣更安全,掛職期滿,又動用關係將她的工作關係調入了神農擔任財政局長,從財政局長任上升任副縣長,再是副書記。她任副縣長後,其實擔任財政局長的最後一年,這老男人可能釣到了新的女孩,也不再要求她每月回省城,甚至半年不聯絡,到省城要專案也不要求每次見面,有時只在電話裡關照一下。
在接歐陽的班那回,因那縣長告狀中有勾引年輕下屬一條,這傢伙竟然吃醋,在人事研究會上明確提出了反對意見。事前答應好好的,一定幫忙,全力幫忙。幸好當場有人提出相左意見,省委老一趁機說今天只是初議,等省長回來,過幾天再正式研究定盤。
當年各地都有培養優秀年輕下屬的動機和動力,為國貯備高階管理人員咯。但在地方呢,如果按部就班地升職,到省級年齡就過線了。前面湖南看準一個二十七歲的蔣姓正科男孩,一路綠燈升遷,結果到了廳級,讓很熟悉的人舉報學歷造假,舉報人是這個蔣姓男人的高中同學吧,反正舉報材料非常翔實,把那蔣姓廳長從小學到中學,從中學到高考的求學經歷,高考分數多少,各門學科分數都例舉了,高考成績差,只是在長沙一個民辦學校讀了高職,畢業後如何修改檔案,弄了一張海南大學的假文憑進入事業單位,過一年抽調進縣組織部做幹事,又過一年,趁一個突擊運動,轉到市人大一個部門做副主任,再轉入下面的一個縣做局長。省紀委一審查,結果除了資歷學歷造假外,經濟上有嚴重問題。膽子大哦,中央下撥的救災款都敢插手,最終進了牢房。
這邊省裡看準的一個女孩子,官二代,沒幾年就做了一個地級市的市委書記,結果後面讓人舉報學歷造假,她只是江西一個民辦職院畢業的,竟然敢弄箇中大的假文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