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奶奶帶大的,就有些感情在裡面吧。
下了山,婕妤說她看導航,我們可以在前面往右拐,從另一條新路回一中。
文蓉便讓大男孩往右拐,走條新路回家。
在新路上走了五公里左右,在一個平坦的山頂,文蓉讓大男孩將房車停個僻靜處,她想午休一下。
蘇樂文看了一眼蓉蓉的眼神,就笑了,就將房車開到一塊離公路有點距離的平地上,檢查了下週邊環境,上車後將車門鎖好,將隱私簾放下,陪兩個美人午休。
冬天的山野比較安靜,但不缺乏綠色。公路上偶爾有汽車或摩托經過。車外的樹林裡有鳥兒在鳴叫,冬天的暖陽照射在房車上,房車內不開空調也很溫暖。尤其是婕妤不怕冷,大冷的天,裡面一件加厚棉襯衣,外面一個風衣式外套,一條短褲加腿襪。陪完蘇樂文後,竟然跑到車外去拍照了,還跟什麼人在影片聊天。
蘇樂文與文蓉醒來後,婕妤才上車,說她拍了一種好看的鳥兒的照片。
看完照片,文蓉誇獎婕妹好本事,真的抗凍。
蘇樂文解釋鮮族人汗腺不發達,抗寒能力強,但夏天比我們可能難受些。
婕妤說她進入媽媽廠裡,在辦公室裡有空調,在車間裡有那種工業風扇,如果去外面吧,車上有空調,酒店或商場空調賊好,因此不感覺夏天難受。在深圳吧,根本沒冬天的感覺。
蘇樂文說他到深圳後,跟爸媽連續過了八個年。呵呵,婕妤相當於陪他過了三個年,婕妤到深圳後,每次過年媽媽都帶她回家,不過婕妤一般在廚房裡幫忙。
蓉蓉就笑了,說婆婆跟她在電話裡講,婕妹相當於早就在家裡生活,蠢文兒硬是對人家沒心思。
婕妤說是咯,去年過年,哥哥開始說陪豔姿姐還有導師一塊去湖南過年,媽媽把她帶回家過年,她與媽媽正在廚房裡忙活時,哥哥又電話說回來過年。媽媽一聽就開心地唱起了媽媽那個族的什麼歌。結果哥哥把豔姿姐也帶回來了,媽媽可能懷疑哥哥準備娶豔姿姐了,中餐時還唱了歌,哥哥還跳了舞,晚餐後還給了她與豔姿姐一個大紅包。結果哥哥那晚依然是一個人睡的。初一跟爸媽拜完年就帶豔姿姐去補習學校了。晚上聚餐還是媽媽打了好幾個電話才回來的。
蓉蓉笑婕妤當時想大男孩了吧?
婕妤說,蓉姐,說實話嘛,去年過年時,哥哥眼神裡有想大姑娘的意思了。媽媽肯定看出了。初一午餐時,媽媽悄悄地問了哥哥進了我房間沒有。蓉姐不知道咯,我那間房在樂婭妹妹原來住的那間上面,哥哥與豔姿姐的房間在二樓對面,媽媽肯定清楚哥哥沒進豔姿姐房間。
蘇樂文說他半夜起床去書房裡拿了點東西,媽媽可能聽見我開門聲音。媽媽的房間在豔姿房間的下方。
蘇樂文不想多說那事,便說,好多鄉親在手下做事,媽媽四姐妹全是全家過來了,姑姑一家也全過來了。春節放假,家裡可熱鬧了。我們東北人喜歡喝酒,不像神農人那樣湊在一塊就打牌。經常是從半上午一直喝到晚上,中途唱歌跳舞,媽媽控制量,反正不能喝大了。
補習學校有些老師和管理人員也有不回家過年的,就去陪他們玩三天。手下老師可能有違反生活作風的,回家尷尬咯,管理團隊有個美女老師,年年在深圳過年,初一必開車去我們家拜年,然後陪我們一塊去其他學校看望留校過年的老師。好多女老師本在老家有正式工作,但老公在那邊公司裡做事,辭職過去,到我們補習學校上課,收入蠻高的,老公一般是高中同學。
那個手機配件廠就是一個老師的丈夫在華為上班,透過他聯絡業務的,二姨與二姨父在負責。二姨就是媽媽手下第二個妹妹。老姨家孩子喊三姨。老姨家有味,兩人學那些吃商品糧的人,響應國家號召只生一個娃。那個小表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