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告訴胡靜,靳姐也是我們的黑省老鄉。
胡靜說她知道,從前認識靳大美人的。蘇樂文就好奇胡靜咋認識靳姐。胡靜就說斯樂文有時候完全有傻氣。當年畢業她去哈市三中教書,靳美人在哈市市委工作,自然就認識咯。每年學校領導的考評,都是靳美人帶隊過來測評的,靳美人每年都要代市委組織部在臺上講話的。她在那裡生活了五年呀。靳主任可能不認識她這個小老師。
胡靜敬完璇姐酒後說,美女們,今天開心,暴斯樂文一個冒傻氣的故事給大家聽。
蓉蓉一聽就興趣來了,便催胡靜快講。
胡靜說大四上期實習,實習結束時,八個同學去實習地附近的一個度假村玩,當時樂文家庭條件應該是最差的,胡靜說她就給錢讓樂文去訂房間。結果他只訂四間,真知道節省哦。
紅紅說,八個人,四個標間足夠了呀。
胡靜就笑了,說陳主任是南方的,我們三個東北人清楚,在吉林,到了十一月份已經很冷了。度假村用火炕,一間屋裡只有一張炕,哪有兩張床呀。
紅紅說有四張炕,八個人也足夠睡咯。
胡靜笑了笑說,陳主任可能跟我們樂文最般配。這傻子當時也是這樣想的咯,但他忘記了,八個人中,學語文與學化學的,學數學與學英語的,學政治與學歷史的,這三對是戀人關係,只她與樂文兩個學物理的僅是同學關係。當年學校安排實習,每個實習點基本上男女各半。學校也好像樂於促成學生畢業能成對。
結果玩到晚上回到休閒山莊後,晚餐大家喝了點酒,其他三對早早地上炕去辦事了,樂文左右為難,在我們的那間房間坐了一會,又去前臺想再要一間房,前臺說沒房間了。樂文去前臺時,她是已經上炕了,樂文返回告訴她關好門睡覺,他去前臺大廳裡看書。到了半夜,胡靜說她擔心樂文凍壞了,就套上大衣出去叫他進房間,那個值夜班的阿姨還好心地說,小帥哥,年輕時兩人鬧鬧彆扭很正常,女朋友過來喊你去睡就算了嘛,陪女朋友去睡,保證睡一晚就沒事了。
結果這傻子回是回到了房間,但準備靜坐一晚。
蘇樂文說,當年是我沒考慮好,但你是我好兄弟的戀人,我能跑你炕上去睡嗎?那個年齡,兩人一上炕肯定剋制不住的。
靳姐說,弟弟真冒傻氣,你們孤男寡女晚上獨處一室,即使你柳下惠一樣獨坐一晚,在別人心目中你們肯定是上炕了的。至少另外三對同學是這樣認為的,甚至會在外面講你們一起上炕了。
樂文,今天講你這個傻氣往事,是想告訴你,我離婚跟你有關。
結婚那晚沒見紅,鍾離雲就對我有懷疑。我也不知道那幾滴血什麼時候滴走了的。孩子三歲時,去旅遊,碰見當年的一對同學也在旅遊,晚上一塊喝酒,就問起你這個傻子,說大家都不知道你去哪兒了。其實我知道,因為你跟闕漢明他們辦了一家公司,但鍾離雲最懷疑是你將我的那血幹走了,我就只好裝作也不知道你在哪兒。那晚大家開心就喝大了,謝伯雲就說起那次實習時在度假村的故事,本是笑你傻氣,結果鍾離雲感覺找到了我不見紅的原因,晚上回房間便打我,讓承認這回事。你個蠢樂文,讀書時教了鍾離雲一些招式,結果全用我身上了,打得我哭爹喊娘,又不敢大聲。那個謝伯雲呢也有意思,聽見我們在房間打架,兩夫婦不來勸架,卻打110。教政治的也是沒藥救了。其實謝伯雲在文科班與鍾離雲玩得好,完全可以喊開門勸解鍾離雲嘛,這傢伙竟然按教科書上講打110。那女同學呢又不認識鍾離雲。
結果110將鍾離雲送派出所關了一晚。氣得回去就跟我離婚離婚了。
蘇樂文站起來上前抱了一下胡靜,說了一聲對不起。難怪上次葉老師說我們私奔了,原來是葉老師看到蓉蓉在場,不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