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過。說實話哦,你當年說那句‘嘴髒b髒念念髒’,我就猜到了你與那壞蛋玩過這操作。據說在我老家,玩這個操作很普遍,尤其是老年男人。你問問璇姐咯,我保證她玩過,也吞過。其實哦,男人與女人在私密環境,有些行為相當出格的,你不能說這是下流或變態。只要人家不在公眾場合演示,就不能指責人家。人家或許是一種異類恩愛。說老實話嘛,蓉蓉當年你跟那老王有感情,只是你後面醒悟了不敢承認罷了。
文蓉盯著大男孩看了一會,然後說大男孩在胡說。說完,又說,或許大男孩說得有幾分道理。唉,當年的自己真是不堪。如有來生,她決不走這條路了,考上大學就去東北找大男孩。其實當年夢見過自己找了個說東北話的男孩,高考後等成績階段,本跟同學約定過去東北旅遊,但後面沒有成行。
蘇樂文笑了,說蓉蓉當年即使去東北也遇不上他,他當年還只是一個高一學生。他們老家可沒什麼著名的旅遊景點。
帶蓉蓉回家洗漱,然後那晚蓉蓉留大男孩在房間待了一整晚。快天亮了,蓉蓉醒來說她想在大男孩身上試一回那操作。蘇樂文看蓉蓉那執著的眼神,只好說那他先沖洗一下身體,結果試得蘇樂文也發出了聲音。完事後,蘇樂文說蓉蓉壞蛋,那刺激是挺特別的,說不定後面他對這感覺也有想念了。結果蓉蓉講述了一通她與壞蛋這類操作的過程。說當年真是年輕,對與性有關的那些事都容易上癮。
第二天早上起床,陪蓉蓉她們在農場路上慢跑。秘書過來喊文總,說北京通知今天務必回京城。
將文蓉重新招回的原因……(有四點,在這兒只能說第四點,就是文蓉看上去很年輕)。
文蓉重新出山後,問大男孩,家裡的企業與境外有業務往來的,如果明顯盈利不合理,一定要冷靜。那個跟同學合夥的進出口公司可能要注意一點,我們是不是暫時停止運營幾年?
好吧,我與豔姿想辦法解決。
到了京城後,蘇樂文哪裡也走不了,蓉蓉的雄心不只表現在工作上,還表現在身體上,每晚都要大男孩狠她一通。出訪或視察也帶著蘇樂文與紅紅。婕妤與璇姐留在京城,她們兩人就去北大看女兒。
因為徹底解決了從前的那個脫鉤問題,經濟形勢突飛猛進地好轉著,完全與蓉蓉上一任的經濟預期吻合。蓉蓉在這個任期的最後一年,就有謀求再連任一屆的想法。湖南媽媽堅決不贊成。湖南媽媽終於將當年在老家聽到的那些傳聞跟樂文說了。樂文安慰湖南媽媽,有些是事實,有些是編造,有些是誇大,但他原諒蓉蓉,草根子弟,要想有非凡成就,真不能走尋常之路,蓉蓉跟他之後,再沒出軌,就是對婚姻的忠。他也想要蓉蓉是原裝的女兒之身,但世事弄人,蓉蓉大他那麼多,他真沒趕上趟。要怪就怪女婿生得太遲了吧。
湖南媽媽盯了很久女婿,說女婿一直知道?蘇樂文笑著點了點頭。
湖南媽媽說文家不是葬了好祖墳,是女兒嫁了好夫君,按女兒八字,蓉蓉結局很慘,因此她不贊同蓉兒再連任,見好就收,激流勇退或許是最明智的。女婿是天下難得的男人。
講得興起,湖南媽媽順便講了她在跟湖南爸爸結婚前與那個男同學的故事。原來她、蓉蓉姑姑和那人是高中同學,他倆在讀高中時就談戀愛了,甚至在高三時就睡在一塊了。高中畢業,她考入農行工作,那男同學考上大學去南京讀書,蓉蓉姑姑透過蓉蓉爸爸安排進入農行工作,她們兩人在一個鄉下營業所工作。
蓉爸對蓉蓉姑姑很疼,蓉蓉姑姑身體不好,蓉爸就經常過來看望蓉蓉姑姑,這樣就認識了,熟悉了。
蓉爸與前妻離婚後,心情不好,蓉蓉姑姑就將蓉爸接到那鄉下營業所散心,那個鄉有一個風景區。蓉爸住在風景區裡。其實是蓉爸感覺丟面子,不好意思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