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那麼無恥的。他老公也是華南師大文學院畢業的,是華南師大那個美女劉教授的弟子。我們一塊喝酒過,他們夫婦帶上孩子還去神農一中玩過兩回。人家孩子喊我蘇叔叔喊得極清甜的。再一個,那個時候,婕妤幾乎都在我身邊,神農已經知道我與婕妤的真實關係了。婕妤在蓉蓉懷上墨兒後,等於是向神農人承認了我們的關係。學生有當面喊婕妤大長今師母的。
文蓉就說,豔姿呢,一個是豔姿妹妹主動求她與婆婆,二個呢廣東的產業確實需要一個可信的人打理,三一個呢,大男孩真要女人陪,如果沒人陪,讓其他人鑽了空子就好玩咯,就動員大男孩無恥了。婕妤呢,她知道自己阻擋不了大男孩的喜歡,這份喜歡可能有從小喜歡安安種下的情根。但婕妤到老是個小少女,興趣來了,可能就像後面那樣專注自己的事去了。後面證明當年預測正確。
婕妤便問蓉姐是不是有怪她?
蓉蓉說沒有,我們家有婕妹這份純真,大家都感覺沒壓力。
婕妤說謝謝大姐,感覺這一世自己真的很幸運,遇到了文文和大姐,還有豔姿姐姐。大姐剛才說的那個壞蛋她在神農聽到了一些傳聞,就是大姐懷墨兒時陪文文在神農生活期間。那人壞透了,神農有好多這壞蛋的傳聞,可能大家也清楚大姐與這人的關係,就防著大姐與文文,你們就沒聽到。神農紀檢有一個人是這壞蛋的馬仔,整過文文的黑材料,但文文網路上顯示是未婚,文文除了每年的高考獎金多外,其他錢從沒收,每年向學校捐款遠遠超出從學校領的錢,因此那些黑材料等於廢話。豔姿姐生博兒後,那人得了肝癌死掉了,神農人就罵這人心眼壞,要得心癌死才對症。因為文文顯示是未婚,我乾脆主動表現像在追求文文娶我一樣,別人問過我,文文是不是想找我做小老婆,我說我是一直在求哥哥收我做小老婆,但哥哥不肯。問我們睡了沒有,我說不睡我可受不住,哥哥可能忍受得了。反正當年讓神農人經常笑我痞婆。我不當一回事,神農人也就沒什麼說法了。
蓉蓉說,我們家婕妹是福將,那個突破大家想象的做法,反而讓神農人沒話可說了。大男孩在長沙做專職時,婕妹也承認了這關係吧?
嗯咯,是跟文文去外面喝酒,文文的同事問我們什麼關係,我說我們是特殊的表兄妹關係。他們可能以為我們像伊教那樣,表兄妹結婚是首選。在長沙,我去文文單位玩時,都穿民族服裝去。
蘇樂文長嘆了一聲說,這個世界,男人都有一個無恥的基因。到今天為止,胡靜還認為我不花心,是一個好男人。去中大找節節那晚,靜靜問晚上去她家裡睡行不行,我說不行,我們孤男寡女睡一套房間,從前關係又那麼好,說不定會發生點什麼故事。那晚我租個車回深圳了。感覺自己完全像個成功的騙子。
文蓉就笑了,問大男孩跟胡靜美女上過床沒有?
蘇樂文說沒有,胡靜也是一個怪胎,教書時跟我高中時的一個好同學結婚生了孩子,沒幾年又離婚了。後面一直不結婚,跟我們在廣東的男同學都有一腿,又跟這些同學的夫人關係都好。
鬼胡靜呢,長得確實東北美大妞風味,當年的男同學都暗中喜歡她。我也喜歡她,高中三年我們一直在一班,大學四年一直在一個班。等於同了七年學,當年她家條件好,讀大學時來回的車票都是她替我買好,路上所有開銷她付錢,我跑腿,她每次選定回家的車次與時間都與其他同學錯開,當年在師大還有好幾個同學,當然他們也是陪戀人一塊回家咯,我們除大一寒假是一路回家的外,其餘時間都不是跟同學一路。因為是靜靜買票,因此我從不知哪天哪班列車回家,香蒲每個假期前都要電話給我,問我坐哪趟車回哈爾濱,她在哈爾濱等我一路回家。結果每次都答不上,以為我是在躲她咯,她反正放假就在家陪奶奶等我。在列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