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因為我個子高,站著能從領口看到她裡面。很白很細嫩很挺拔。那次送東西給歐陽大哥,返回時你說身體裡有一個環,我明白你的想法,自己也確實有強烈的想,但不能對不起蓉蓉她們與你家小沈,當時只好裝糊塗。
紅紅就笑了,說那天晚上司機送大男孩回一中時,蓉姐說她今天失策了,別讓這個大男孩以為她將小陳介紹給他,向小陳發起愛情攻勢就麻煩了。因為那時她已經談了男友,而且睡一塊了,是高中同學。
當時還讓財政局長笑了一通,說有可能哦,那個大男孩認真地盯了一會陳秘書,男人哦,這眼神可以在想象裡脫光人的衣裳的。
那次兩人去株洲,蘇總身上散發的氣息讓她完全被激發了,那樣說了,但蘇總硬是裝作不明白。哪次不去房間,在車上也行呀,如送她回孃家,河邊的那個鄉村道,幾方便呀。還有回來在那個臨時停車區,我都將裙子撩起,三角退下了,大男孩也無動於衷。還有兩人去郴州那次,完全是幾好的機會呀。如果那次大男孩狠上了我,後面離婚了,就不用求蓉姐,直接找大男孩,不就能幫大男孩生個孩子。
唉,那時自己真的是芳華正濃的歲月,可惜沒讓大男孩品嚐到。紅紅長嘆一聲幽幽地說。
婕妤就笑了,說她還是感謝婆婆,否則可能要跟紅姐一樣。不過也浪費了三年半咯。剛才聽紅姐說那些事,發現文文身邊真的親的人,好像沒什麼隱私。前面樂文的那同學蒲姐,兒子生了個女兒,我跟表妹樂小婷去喝滿月酒,喝到晌午時,蒲姐丈夫與她公公婆婆回家後,竟然在酒桌上講跟文文的事。笑得蒲姐的同事肚子痛。說文文讀初中時,騎單車帶她回家,再送她回家,在路上捏她大腿,邊騎車邊用一隻手捏她,有次沒伸準,伸她大腿之間了。
呵呵,沒有的事。是蒲姐特意逗你們笑的。
婕妤說,文文是不敢承認唄。例如,文文一直不敢承認睡了蒲姐,但蒲姐說她初來深圳時,文文每天中午都要睡一回蒲姐。鍾姐也好奇文文硬是不敢承認。
如果睡了我肯定敢承認,不承認是真的沒睡。蒲姐對這事其實很傳統的,到深圳後跟那幫朋友帶得有些野了,就愛胡說八道。
回到一中,讓修民召集兄弟們喝酒,順便將賀蘭叫上,一上桌蘇樂文就問她有沒興趣去深圳或廣州幫他去補習學校上課搞管理。結果自然是願意的,第二天就去深圳向豔姿報到了。豔姿後面將深圳補習四校交賀蘭打理,打理得很好。
晚上一塊打牌到凌晨三點。第二天中餐後,先開車去豔姿家,給了兩個老人一個大紅包當送年節,然後開車去蓉蓉家。蘇樂文晚上帶婕妤在蓉蓉家陪湖南爸媽,住蓉蓉的那間閨房,紅紅住賓館,晚上送紅紅回賓館,早上去接紅紅回來,反正是接送時都要狠一回。
接下來的日子婕妤和紅紅在縣城玩,蘇樂文開車陪蓉蓉爸媽拜訪親戚。孩子沒讓他們回來,去了深圳。斐然在江西沒回深圳。
三十上午帶婕妤、紅紅去長沙,接上蓉蓉與秘書後回到家團年。
初一先接受當地縣委與政府的拜訪,然後陪蓉蓉去拜訪她的老師。當地電視臺跟拍,蓉蓉那氣勢拿捏得恰到好處。中餐縣委招待,晚餐政府招待。
第二天是蓉蓉的高中同班同學聚會,蓉蓉說她找了個金龜婿,讓秘書去跟酒店勾通,按最高標準招待,不管多少錢,都讓她夫君自己買單。蓉蓉同學講了許多蓉蓉作為學霸的故事。一個同學說蓉蓉其實從小是一個乖乖女,如果當年不考財政廳的公務員,直接回來考她父母服務的銀行,可能走一條完全與現在不同的人生道路。但她卻考了,而且筆試面試分數是第一。
那同學的話語裡字面沒什麼,但語氣裡明顯有潛臺詞,蘇樂文便端起酒杯,朗聲對著蓉蓉全體同學說,蓉蓉前面所做的一切,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