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說了。一方面是經濟問題,一方面是生活作風問題。
蓉蓉便罵大男孩壞蛋。罵完便讓大男孩往右拐,開到一個大池塘邊就是外婆家。
無論是在岳父老家,還是在岳母孃家,岳父頂多跟人寒暄幾句,問到蘇樂文才會說是蓉兒的男朋友,快結婚了。岳母呢逢人就要介紹一遍女婿,重點大學畢業後在深圳做生意,去年華南師大研究生畢業去蓉蓉那個縣教書,現在當一中校長了,蓉蓉可能是一直在等這個女婿,女婿去年研究生畢業後生意也交家人在做,跑神農去做校長,兩人快結婚了,蓉蓉不小了,真到了要結婚的年齡了,女婿還小。
中餐本要在文蓉的大舅舅家吃,大舅母已經動手準備午餐了,但岳母說回縣城吃算了,女婿與女兒還要趕回單位有事。
從外婆家到縣城如果走國道,其實很便捷的。中餐是回到縣城是在外面酒店裡吃的,應該是岳母一個朋友家開的,點餐後,岳母跟老闆出去了一會,喝酒時,岳父岳母好多朋友過來敬酒。文蓉讓大男孩陪父母喝杯酒,下午她來開車。她從前一個人從家開過車回神農。
中餐後,蓉蓉說大男孩只喝了兩杯酒,乾脆午休一下再走吧,到時讓大男孩開車。其實是蓉蓉有想法了,說大男孩在她老家、舅舅家和酒店的表現特有大男孩味,越聽越有味,越看越覺得值得,結果讓她特別有想了,再一個在深圳,她把機會讓給了兩個小夫人。最終特別地想了兩回。
在床上,蓉蓉說媽媽這樣安排中餐是有意的,就是好讓媽媽的那些朋友知道她找了個年輕英俊的男友。那酒店老闆與爸爸是朋友,老闆娘與媽媽是閨蜜,在政協有職務哦。媽媽跟老闆出去轉了一圈,就是去借拜訪那些今天在酒店就餐的朋友名義,透露家裡招待新女婿。爸爸今天也不再冷峻吧。
三點起床出發,為了節省時間,蘇樂文走一節高速後下了高速,走了一段縣道捷徑再上高速,蓉蓉一看時間,說按她開車走,少用近一個小時。但她回家一般是先回省城,再從老家回神農,只走了四回,有次是開林業局的新切諾基,在省城與縣城街道上開真有些體虛,那車感覺車身太寬了。從家回神農,都是一路高速到神農。說完又問大男孩怎麼不問她回家為什麼總是先回省城。
蘇樂文說今天這樣走,相當於從一個Z字形高速起點直接穿越到終點,因此節省時間。深圳家裡也有臺美國切諾基,78萬吧買的吧,辦好手續要80多萬,原本是媽媽讓妹妹買了送妹夫開的,獎勵妹夫辦廠用了心思。開了沒兩個月,妹夫覺得皮卡更方便,方便裝載貨物咯。這點要佩服妹夫,考慮工作方便換臺皮卡,本讓他換臺一百多萬的進口皮卡,結果他說他不講這虛頭巴腦的,提了臺長城炮開,將切諾基放在公司裡。
蘇樂文說他擔心車歇壞了,讀研時自己開了一個學期,最遠開到過江西。動力是強勁,空間寬敞,結構皮實。在江西從朋友鄉下別墅去礦山的路上,完全是粗糙的礦山路,優勢更明顯。在礦山試了一下爬沒有路的山頭,三個人那天瘋成了小孩子,讓朋友的老婆笑了一回飽的。
至於蓉蓉說回家先回長沙,他不喜歡拓展這類話題,蓉蓉你頂多能告訴我你是去會情人,大機率是這樣咯。但已經是過去完成式了,我知道了也改變不了,那時我們又不認識,何必自尋煩惱呢。說句粗話吧,蓉蓉你頂多開車到長沙讓人睡過,蓉蓉可能現在難受,想起是自己送上門讓人睡,對不對?說老實話嗎,我第一次看見蓉蓉就知道你讓人睡過,我跟陳秘書開玩笑說,蓉蓉在婚或在愛狀態。陳秘書問我在愛狀態是什麼意思,我告訴陳秘書是有經常性的那事意思。這點我還是能看出來的。
看到蓉蓉臉色有羞愧,蘇樂文讓蓉蓉別為昨天難過,他唱支歌給蓉蓉聽。蘇樂文便唱了那首《懂你》。
你靜靜地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