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種魔鬼式強制性的背誦與默寫的作用。
去長沙送論文回來一週後,蘇樂文跟文蓉單獨交談了一回,說他懷疑蓉蓉上次去長沙可能做了對不起他的事。
蓉蓉笑了,說大男孩真的厲害。但她那次在去的路上改變了想法,真的沒做對不起大男孩的事。那天讓大男孩在省委大院外等,她是去拜訪了兩個重要領導,都是在辦公室裡拜訪的。讓大男孩放心。那天不帶婕妤同行,是婕妤去了,就不方便介紹大男孩與教育廳的朋友見面。她感覺教育廳的朋友後面在事業上能幫到大男孩。
蘇樂文有些嚴肅地對文蓉說,前面她怎麼他管不著,但現在再那樣他接受不了。如果是坐他的車去跟那人會面,他感覺特別丟臉,絕對不能接受。
文蓉說她能理解大男孩的說法,她沒這事,大男孩不要有心理陰影。
看到大男孩聽她這樣說還是不太相信,便電話給婕妤,讓婕妤開車來她套間,一塊去個新地方晚餐。
到了那兒後,婕妤說蓉姐不知情呢,哥哥帶她來過兩回這兒了。第一次是蓉姐帶秘書去省城了,正好哥哥他們放月假,哥哥讓幾個同事喊來這兒喝酒,當時才開業沒多久。那晚喝完酒,哥哥在這兒打牌打到第二天早晨才收場。那次哥哥贏了不少錢。她跟羅大姐她們打牌,也打到早晨才收場。第二回也是蓉姐去了京城出差,星期三晚上,哥哥說他在這兒贏了不少錢,要請兄弟們過來吃狗肉,這次康校長喊了一個高三的女老師過來,羅姐沒來,那女老師在三樓辦公,感覺對哥哥有意思。那晚康校長向她求情,讓哥哥多喝兩杯酒,就是喝五杯咯。
蘇樂文笑婕妤變精怪了,這樣說無非是告訴你蓉姐第二次來這兒喝酒時有一個高三女老師到場。人家沒這意思的。
蓉蓉笑著感謝婕妹,但感謝的原因等會單獨跟婕妹講。今晚不喊其他人了,就我們一家人喝酒,婕妹也喝點酒,今天天氣好,晚餐後我們在這散兩個小時步再回去。
婕妤說她還是喝點飲料得了,蓉姐與哥哥不自由,說不定吃完飯,什麼電話過來有事,你們就要回單位,她喝酒了又要喊人過來接。
幸好婕妤沒喝酒。三個人晚餐後,在這家農家樂後面散步沒走多遠,縣委辦電話過來要召開緊急會議。
元月的市二次聯考,神農一中高三平均成績五科第一,三科第二,語文第三。過600分的學生總數第二,高分學生比率第三,文科與理科平均總分全市雙第一。教育局長過來主持會議,表揚本屆高三團隊與蘇樂文組長,從局長辦公經費中給每人發放一千慰問金。蘇樂文一開心,就說他也同期給每位高三同事獻上一千共鑲盛事。
李局長開著玩笑說,文書記笑大男孩是大富豪,看樣子文書記對蘇組長蠻瞭解哦。
蘇樂文說:“這些是小錢,他在這邊工作沒什麼消費,那邊的管理人員說,這半年下來,節省的招待費也很可觀,我的培訓部經理 誇獎我懂事了呢。”
說話的口氣與神態,完全像一個大男孩。
文蓉聽李局長彙報後,晚餐後過來找大男孩問情況,說大男孩你好像敗家子一樣,順口問家裡有多少錢。蘇樂文說,就憑蓉蓉你用上了‘家裡’,而不是‘你家裡’,他這七萬塊錢就用得值了。家裡每年的收入是以億為單位的,他在這邊這幾個月,節省的生活開支就不止這點錢。
安婕妤聽完就笑了,說鍾總在送她來神農的路上,是誇獎了哥哥消費開支比在廣州讀研少很多,但招待用酒是廣州的兩倍。大姐,哥哥真的有錢,樂婭妹妹跟我交了底,說家裡的收入今年上半年比去年上半年多了近一個億。從前喊樂婭喊姐姐,哥哥來這兒教書那天起,媽媽便讓樂婭改口喊我嫂子,只好喊樂婭妹妹了,但只喊名字好像還開不了口。大姐沒見過樂婭妹妹吧?樂婭妹妹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