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資。小姨父明年不再做事了,坐火車回老家了,可能明天能到家。這次回東北的老鄉不少,就串通一塊坐火車回家,有些人可能不再回深圳生活了。回東北前,樂婭出面,請他們去館子裡喝了一頓酒,其中有十二個人去深圳後就沒回過老家,這次相當於退休回家養老,正月如果方便,阿文去拜訪一下這些老人,都是公公與婆婆招過去做事的,幫我們家做了許多年,孩子都在我們家企業上班。小姨家過年前去拜訪一下,要給小姨夫婦一個大紅包。這邊太冷了,只能是阿文開車帶著走,否則不敢出門。
蘇樂文說有幾十年沒有滑雪了,今年下大雪,滑了幾回雪了。明天去庫房看看,自己小時候做的滑雪板還能用不,不能用去縣城買幾副回來,到時教你們滑雪,很好玩的。去年冬天是暖冬,今年冬天的雪下得就大了。這邊氣候嚴寒,冬天時有喝酒凍死在路上的人。
豔姿說,阿文,怎麼這次這麼久呀。蘇樂文告訴豔姿,剛才在璇璇房裡,璇璇已經只是心有餘了,嘮嗑時她那些體貼的手上動作讓我欲罷不能。
豔姿笑了笑說她理解阿文此時的難受,阿文想猛就猛一通吧,如果她受不了就告訴阿文。
結果做成了年輕時的地動山搖。豔姿一直喊爽,問阿文爽不爽。
第二天中午在珊珊床上,珊珊問親愛的昨晚怎麼那麼大的動靜。結果又刺激了蘇樂文,又是一陣地動山搖。完事後,珊珊問文文是不是嗑藥了,如果是千萬不可。大學城培訓部的一個年輕女副教授,她老公用藥,今年國慶節直接在這個教授身上掛了。
這個年輕女副教授叫段怡然,她自己說原來叫段一蘭,妹妹叫二蘭和三蘭,讀書時自己改了名字。她老公可能是她讀博時的導師,年齡大了些,那個女副教授長得不錯,老家是農村的,姐弟四人,她老大,最小的是弟弟。父母沒什麼能力,孃家還要負擔,因此出來兼職。想想這姑娘也可憐,艱苦奮鬥讀到了博士,結果嫁了個老頭,為了接濟孃家,還要工作之外出來賺課,在廣州還沒房子。現在那老頭也走了,抹乾眼淚繼續來我們培訓學校賺課,安葬那老頭請了兩天的假,兩人可能有感情,安葬時哭得暈過去了,硬是不好意思扣她的工資。春節前給了她一個紅包,她感激得哭了起來。農村孩子真的不容易,今年寒假,她說不回老家了,我就安排她幫我們照看大學城校區。文文下次過去看那姑娘,真的長得不錯。文文幫人家生個小孩咯,我幫文文保密。
蘇樂文說珊珊你這樣說,我可不敢去看那小美女,這孩子最要緊的重新找男人結婚。如果珊珊想幫這位姑娘,她不是在廣州沒房子嗎,可以在大學城培訓部給她一間房子,平時讓她住在培訓部,至少可以節省房租唄。並告訴珊珊他沒用藥,可能是珊珊一個多月沒過來,有新鮮感了,晚上去蓉蓉身上試一下就知道原因。
珊珊說這是個好辦法,乾脆將那姑娘提為培訓部一個負責人。說文文講到房租的事,她要告訴文文一個好訊息。
爸爸媽媽回老家過年了,去年在老家建了棟別墅。兒子、媳婦與孫子孫女今年全回去了。爸爸在洪都那個公司辦成功後才好意思回去。伯父平時在老家幫爸爸吹咯,現在的公司是爸爸出國前的三倍大,不過也不算吹,規模至少有三倍大,產值就更多些。
蘇樂文說是好事,付岳父終於走出來了。岳父岳母回來時,我說給他一筆錢,讓老家親人幫他們建棟別墅,岳母內心裡同意,但岳父推辭。在深圳頭一年分紅本不少,他要在深圳買套房,我告訴他沒必要,凱特一家肯定不會過來的。珊珊肯定隨我們生活,也不用。結果岳父將這錢打回老家做公益了,好象是將村裡路重修,祖墳重修和建了一個飲水系統。其他的錢可能是打給了凱特。公司搬到洪都後,第一年分紅在他原來教書的學校設立了一個獎學金,可能是一千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