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姿說當時我們以為阿文跟書記那個了,安大姐真的很有韻味,男人可能見了是有想睡的衝動。珊珊說肯定沒有,也不知珊珊憑什麼那樣肯定。後面你跟蓉姐第一次回來,二號不是首先去補習學校總部嗎。你帶蓉姐參觀時,補習學校的管理層同事還玩笑說,我們蘇總硬是生了個睡書記的命。說明大家都認為阿文你睡了安書記,尤其是伍卿,老說蘇總對東北美女情有獨鍾,安書記是典型的東北美女,睡的可能性極高,說我與蓉姐雖然是美女,但只能算是南方美女,蘇總即使再正,嚐嚐東北美女的念頭肯定有,睡安書記的可能性極大。阿文到了神農兩年,帶婕妹去總校,伍卿她們還說,蘇總終於還是找了個東北妞。
安書記當年好像有四十多歲了吧。長得好,保養得更好,後面她只用我們的藍姿容妝系列化妝品,包括面膜。
蘇樂文說現在安大姐還只用這兩款化妝品。睡就真沒睡過,念頭都沒動過,第一次見面那次安大姐就幫我那麼大忙,內心裡就將她當姑姑看,喊大姐是感覺親熱。再一個第二次見面一喊大姐,人家便滿心歡喜地答應了,後面就不好更改喊姑姑或老姨咯。
怪也怪,自從那個安書記照顧那次後,後面的事都順順利利的。
靜靜說,樂文你在廣州辦考研培訓學校的時候,其實她也到了廣州,當時呢主要忙於拓展業務也沒多關注其他。其實很多次路過你們在東莞莊的那個培訓部。有一個員工宿舍就是租的東莞莊民房,偶爾要過去看看他們。員工跟我們講,裡面好多小姐租住,那些低端小姐摸免費,做呢就要錢。廣州公司開始的副總是爸爸的一個朋友,最喜歡去這些場所。爸爸帶小媽過來考察廣州的生意,晚宴時,那位副總當我們的面說,他在廣州工作做得好,生活也豐富多彩,一年內至少摸了一千對新咪咪。小媽罵他,他不以為然,晚上還帶爸爸去了那個城中村。小媽說,男人如果真像教材裡的好男人一樣,基本上不是偽君子就是個假男人。
豔姿說,當年我們主要是住在東莞莊那個培訓部,最後一年在五校住得多些,那邊住房寬鬆,我與阿文都有一間房間,傍晚散步最好。謝芎就是在東莞莊培訓部上課,後面還去了阿文跟導師老公合辦的那個培訓部上課。那個時候覺得謝教授體力真好,天天好像有使不完的勁似的,如果阿文象一般人那樣的話,當年八成跟謝芎有故事,當年謝芎真的是走過的路都有雌性荷爾蒙氣息。跟阿文開過一回玩笑,說謝教授的腰勁可將阿文頂起十分鐘。
東莞莊培訓部一樓有一間臥室在辦公室背面,我去了,阿文就把房子給我住,他住辦公室。阿文在這方面不細心,睡他床上,床上男人味很重,搞得我經常頭一晚睡不著,我要睡辦公室,他不讓,說不安全,因為辦公室幾個人有鑰匙。後面阿文去神農了,那間房子一直留著,我去了就我住。直到老莫過去後才讓老莫住。
靜靜說,在老家,婆婆讓我喊婆婆的那次說,可能文兒對靜靜早有幻想。到深圳辦補習學校,有次跟派出所的人拼酒喝大了,派出所的人將文兒送回來,文兒醉得哭了起來,一直喊著靜靜,你在哪裡,怎麼丟下我。我回憶了很久,好像樂文從沒向我表白過。我放棄報考家裡要我考的醫科大,硬是報了樂文一樣的志願,最後兩人一塊錄取到東北師大物理專業,這傻子也沒反應過來。
唉不說了,後來我才明白,其實是鍾離雲利用了我的忠誠與義氣。填報志願後,鍾離雲找到我說,兄弟祝賀我吧,我已經向胡靜表白了,她已經答應我了,還向我獻上了初吻。將來如果跟兄弟同校,拜託兄弟幫我照顧靜靜。
我以為是真的咯。鍾離雲跟我從初一起就在一塊,文理分科後才分開,他讀文科。在初中與高中,一塊打過幾多架。有次跟社會上的流子幹架,兩人都受傷住院。醫藥費全是鍾離雲媽媽出的。鍾離雲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