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了,胡靜是有意的,因為這事看了要說出來,她如果私下裡說,可能會引起麻煩,她就乾脆在課堂上講,其實那老師的數學課講得好。胡靜當年家裡條件好,在學校不遠有棟房子,讀通學,她媽媽專門照顧她,早餐在家吃。當年在胡靜家蹭飯不少咯,特別是高三時期,只要星期天下午放假,星期天中餐基本上是在胡靜家補充營養。胡靜爸爸回來了,就交待胡靜通知我中餐去她家吃飯,都是硬菜咯,他爸媽喝酒,她媽媽就一個勁地給我挾菜,她爸爸就說我是大個子東北男孩,要多吃肉,學校食堂伙食不行,我放下碗,她爸爸就要我站起來掀起衣服看我是不是真吃飽了,如果沒有,就讓胡靜幫我再盛半碗飯或拿一隻饅頭,繼續陪他吃。因此,胡靜爸爸過世時,靜靜讓我照女婿禮節陪她跪,我也沒多反對。當年胡爸對我真的很疼。我想起來了,高三時,有次午餐後我在胡靜家午休,胡靜去了我睡的客房,估計那次胡爸與胡媽以為我們睡一塊了。胡靜來了,要問她一下。
幫蓉蓉搓完澡後,蓉蓉感覺全身一身地爽,說那天不舒服,就應該泡次澡。又回憶起第一次幫她搓澡的情景,說那次大男孩搓得那麼專心與專業,以為大男孩會流氓一下,結果將她所有部位當一種皮肉在搓洗。蘇樂文說,當時自己肯定有反應,只是忍著了吧。再一個,東北人,對異性身體沒南方人那樣神秘感。
付叔過不了幾天就打電話過來,邀請蘇樂文去他老家參觀新別墅。珊珊說,其實就是小姑想透過文文對那書記施加影響,幫小表弟升官。
靜靜過來後,講了她兒子與兒媳對她的態度,聽到她突然回到老家生活,以為真的回來養老,就兩人開車回家接她去他們家養老。兒子小時候一直在孃家帶,屬於外婆帶大的孩子。大學畢業後考上公務員,他爸爸幫了他一把,沒幾年升了副科,結婚時幫他置了套房。墨兒主政黑省時,靜靜有次帶兒子找到墨兒,墨兒幫了一把,現在在做市長。認識後跟墨兒關係老鐵。下一代關係鐵真欣慰,也不枉我們從前那七年的同學情。墨兒在黑省做省長的最後一年,兒子帶媽媽去哈市拜訪過墨兒,墨兒照哥哥鍾離樺的喊法,喊媽媽外婆。媽媽也不見外,就說,蘇省長,按你爸爸喊也得喊奶奶或外婆哦,讀書時,你爸爸就喊過我岳母孃的。墨兒說,完全有可能咯,聽家裡奶奶講,爸爸在老家讀書時有一幫好兄弟,去女同學家裡玩都統一喊女同學媽媽岳母娘。家裡奶奶在深圳不清楚,回家後聽爸爸的那些同學與同學父母講才知道,靜靜姨跟爸爸同了七年學,肯定喊過。
蓉蓉便問大男孩真這樣?
蘇樂文說當年是這樣,可能喊靜靜媽媽多些,因為經常去靜靜家吃肉,嘴肯定要甜些唄。
蓉蓉便問靜靜,說高考前一個月,靜靜是不是帶大男孩回家吃中餐後,大男孩在她家午休,午休時靜靜進了大男孩房間。
靜靜說是的,出來時,爸爸看到她整理裙子,以為跟樂文中午上炕了,交待媽媽關注她的月經情況,如果沒有來,體檢時他去找醫生走後門。那天其實是坐在樂文床上將裙子弄亂了,出門時才發現,下樓梯時一邊走一邊整理,爸爸坐樓下喝茶看見了,就懷疑了。
日子平平靜靜地過著。紅紅媽媽過世了,紅紅就求蓉蓉陪她回神農。蓉蓉想了一夜,說這次要去,順便去豔姿媽媽墳上看一下。蘇樂文說乾脆帶珊珊去,順便去她孃家看看。
這次開了兩臺車過去,蓉蓉帶上了秘書與警衛。警衛、秘書與紅紅一臺車,蘇樂文開臺房車帶上蓉蓉她們。警衛的車快,當蘇樂文的車下高速時,神農已經準備好了迎接儀式,高速路口打上了大橫幅:熱烈歡迎神農之女文蓉總cx、神農之子蘇樂文校長回家。
看到條幅,文蓉與蘇樂文真的都有激動。
縣委書記帶四大家主要領導到路口迎接。然後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