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外面一塊吃中餐的。
豔姿便笑著說,蓉姐問謝教授情況,你自己的情況不說,老說我的事幹嘛呀。我們是未婚同居關係,情人式夫妻。當年在培訓部是隻一張床,但蘇總晚上睡辦公室沙發上。
謝芎壞壞地笑了一會說,她反正不相信蘇總晚上是睡沙發上,那個年齡,乾柴烈火的,沒人會像清教徒。她命苦,結了兩次婚。在中山大學讀書時找了個東北人,畢業後結婚,那東北人在廣東生活兩年又考回去了,兩地分居時,他的工資全交交通部門了,當年自己的經濟壓力真的大,東北婆家呢又不放心她在廣州,自然也不肯援助,沒幾年只好離了 。
說來也是沒有感情的,離時兩人是好聚好散的,離婚後還送他去機場,結果飛走後再無音訊。蘇總碰了她胸脯時,正準備離婚。離婚後,單身著,因此在培訓部兼課多些,多年後找了個二婚,生了一個女兒去了紐西蘭。退休那年老頭過世了,現在是一個人在廣州生活。上次母校校慶,凡是有教授職稱的都在邀請之列。她出生中醫世家,名字裡才有那個芎字。對了,蘇總,你們老家是東北的,這‘芎’字怎麼也讀‘胸’,神農方言將川芎讀成川‘胸’,感覺神農方言特有古風味,我們老家將芎讀成‘燻’。後面教了一個神農一中學生,是蘇總的學生,但沒教她的課,問了她老家方言如何讀川芎。聽這孩子講蘇總在神農一中許多趣事,可能好多女生內心裡有迷戀蘇總,說她們寒暑假回家,總要找些理由去學校看望文哥,她們喊蘇總文哥或大男孩。今天一看,蘇總真有些大男孩的味道。
文蓉便得瑟大男孩是她發明的喊法。神農是好多人喊大男孩。
謝芎在農場玩了一週後回去了,那一週,蓉蓉跟謝教授一塊睡的。
謝芎走後,蓉蓉就喊大男孩開房車去J西旅遊,她想去三清山看看。在J西工作那麼多年,硬是沒去看看三清山。那時週末都在盼大男孩過去。節假日都要值班。
蘇樂文說等幾天再說。等婕妤能隨行一起去。明天帶豔姿去看看妹夫純哲。
等安安上班,婕妤休息時,一起開房車去J西旅遊。
第一晚住在上次帶豔姿經過的那個風景區,在風景區裡住了一晚,了了豔姿的一個念想。到洪都後,紅紅要出面聯絡省老幹局,讓他們安排我們去三清山遊玩。親家母說,去三清山旅遊不用麻煩省老幹局,她隨我們一塊去就行,那個管理處處長是她孃家親侄子,比震震大十個月。
在去三清山的路上,親家母說兒子震震有外遇,斐然知道後不僅不鬧不生氣,還說生了孩子就送回來讓婆婆看著請保姆帶。兒子真的把那個姑娘帶回家玩,斐然竟然帶那姑娘去置衣服。但叮囑那個姑娘在外面不能亂說,也不能公開,否則讓人舉報了就麻煩。兒子現在在那個縣做頭頭,那姑娘是小學老師。
私下跟斐然談這事,斐然說她就有三個媽媽,同學中好多有兩個或兩個以上媽媽的,媽媽多,兄弟姊妹多幾好呀。公公過世了,婆婆一個人是不是挺孤單的?如果公公當年娶了兩個夫人,現在不就有另一個婆婆陪著。
親家母說完笑了,說想想感覺有些道理,其實好些當官的有隱形夫人。與其偷偷摸摸,不如光明正大。但斐然要求兒子不能再找了,情人也不能再有,否則她就吵。
豔姿就說,當年我們是情況特殊,她年齡大了,跟阿文呢一直有感情,再一個外面的人都認為我與阿文有關係,為了生孩子,只好那樣了。感謝蓉姐度量大,沒想到對孩子產生了這樣的影響。斐兒在我們跟前從不說這邊家裡的事,頂多是跟蓉姐說說她工作上的事,因此我們不知道這些事。親家母要跟震兒說,那邊有小夫人了,但還是要定期回家,可不能冷落了我家斐兒。
蓉蓉說,震震就像我們自己的兒子,豔姿晚上打個電話給震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