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跟她一商量,當場給大男孩一個電話,當晚就搞定了。後面趙大哥一直在感這份情。歐陽大哥那次也是一樣的情況。大男孩做教育做得那麼有成績有新意,大家對大男孩的錢感覺特別,平時消費,甚至接受她送的表示,都有一種心安感,交辦的事也就都會辦好。汪老有幾次說,如果這磚是大男孩的,他當這個忘年交的心意收了。
因為蓉蓉按規定要配備警衛與秘書,在大別墅住了半年後,豔姿便在塘廈與深圳一個不熱鬧的接壤處租了一個小型農場,讓警衛與秘書陪著蓉蓉她們,在農場過著半隱居日子,蘇樂文與豔姿每晚都回農場。婕妤偶爾去安安那邊的別墅住,她五個好姐妹一直住那棟別墅。當然,她們都已經成家,在深圳都置了房產。
斐然本在洪都市政府工作,突然說那日子不好玩,就停薪留職回到深圳,要搞企業。豔姿便讓斐然將她爺爺原先管理的企業先統管起來。豔姿的兒子文宏博在京城部裡工作,女兒文節節在辦公廳工作,都是蓉蓉一手安排的。婕妤的女兒雲霞在北大讀一年級,去年寒假飛老家陪爺爺奶奶了。看到斐然自願回家管理企業,豔姿就說,要好好培養斐然,後面家裡的企業就交斐然打理了。
蘇樂文說,斐然這次回來搞企業有些奇怪。她那個在職研究生還在讀著,跟我講,還準備讀個在職博士學位,她大學時的系主任到了武大當校長,準備去武大讀個博,不像個正經回家搞企業的樣子。
豔姿說阿文胡說,大女兒一回來就全身心投入企業管理去了,讀研讀博,或許只是大女兒覺得好玩呢。
在農場生活了四個多月,有天傍晚,蓉蓉單獨約大男孩在農場散步,說秘書前面給她送了一份通報材料。看得她一身的緊張。想了很多天,才決定跟大男孩說。
蘇樂文就問是不是她在任時,收了黑錢讓人舉報了?如果是這樣,趕緊向組織坦白,我們家退賠。只要不公開處理,多少代價我都認了。錢,家裡有,比你們想象的多多了。豔姿與樂婭最清楚,現在斐然可能也知道。
蓉蓉說不是,她自從遇見大男孩後,從不收黑錢,因此無論是在神農、在郴江和在洪都,還是在桂州和邊南,手下對她很敬重,工作都很賣力。就是有些灰色的收入,她也讓紅紅單獨管理。因為她發現有大男孩賺的錢,她那些花是花不完的。有兩年開支超出了婕妹賺的錢。大男孩娶婕妹真合算,婕妹真是一流美人。大男孩可能早算定用婕妹賺的錢去讓她開闢前程。
蘇樂文說沒有這神仙設計的。當時這樣說,主要是讓婕妤覺得賺錢有意義和有感情。
文蓉笑了,說大男孩的回答總能讓人思維破圈。這次是通報西北一省委常委的處分材料,材料中有一個女研究生的情況跟她當年高度相似,這個女研究生在有一年的三八節開會結識過,後面偶爾有聯絡,去西北考察時,她還以私人名義招待過自己。很漂亮,很知性,有一定的理論水平。從材料看,她先讓這個市委書記灌醉再那個,後面就依附這個人,參與了主動收賄,後面做到了另一個地級市的書記,這次一同落馬了。
這個女研究生第一次提拔後,也是感恩性質地陪那人在一個休閒山莊玩了一週,材料上說他們毫無廉恥,玩得非常出格,突破道德底線。回想自己當年也差不多,如果沒有遇到大男孩,或許結局也跟這個女研究生一樣。當下對處理物件的違紀犯法描述用詞很有特色,老百姓讀了特解恨,但相關人員讀了真是羞愧得只恨地面沒縫了。
回想自己的那些主動,特別是提拔為副縣長後的那三天主動,她真的想跳樓了。特別對不起大男孩。
蘇樂文抱了一下蓉蓉,說她的羞恥心這麼強烈,其實緣於她內心裡那個生活標準非常傳統與強勁。說明蓉蓉的本質是一個好女孩,至少大學畢業時是一個純潔的好姑娘,後面讓社會大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