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蓉姐在下一個服務區休息一下。女兒的車要加油。
蓉蓉掛了電話後,突然問樂文,大男孩,教授說那個人讓她們取下護墊檢驗dNA是什麼意思,想半天沒想出個所以然。
一個女人,如果跟男人那個了,女人護墊上會有兩個人的dNA,女人的和睡覺的那個男人的。其實這是典型的壞心眼過多,科學知識偏少的表現。如果男人全程用安全套就查不出來。
李靄就笑了,樂文你個大壞蛋,早說咯,你在東莞莊住的那些日子,我經常可以去你那兒陪你睡。還要靠什麼器具解決問題。
對了,靄靄,那個人好像已經死了?
嗯咯,雙軌沒半年,兩夫婦都死了,後面我只看到他們的骨灰。這人心理變態了,你只要不觸犯他覺得重要的利益,跟一般人關係蠻好。如果觸犯了,他就是犯法也要跟你幹到底。在我身上,就是隻要不睡我,隨你怎麼樣。當時樂文去湖南,我以為你是害怕了。因為他曾經問過我,跟你這個學生有沒事。我告訴他,那個東北小夥子可能還沒發育完全,身邊天天膩著一群美女也不知如何幹,甚至沒幹過。坐在那些考研的女生旁邊看書,目不斜視。我的課他也只上了一週就不來了。
你有次考試,他過來看了你一會,怪也怪,他看完沒說什麼就走了,好像有些害怕似的。晚上約我,只是再三叮囑我不要打你的主意。我告訴他,再考一回,我們的師生關係就結束了。後面有次他去京城開會,我去海南開會,不是跟樂文換了臺車開嗎,其實當時內心裡是想讓你開車陪我去海南玩一週,老葉這次要在京城封閉開會兩週以上,研討加強什麼思想工作,反對什麼思潮。結果樂文沒明白過來。對了,樂文,有一個疑惑一直沒問你,你在考研培訓學校看書,身邊那些美女是她們找過來坐在你旁邊,還是你去坐她們旁邊呀?如果是你主動找過去,說明樂文你有性變態,騷擾人家,又不睡人家,是典型的性變態行為。
文蓉趕緊說我家大男孩性心理非常正常。
蘇樂文哦了一聲,說他是天天坐那個特定座位的,是房東家的一張西餐桌,保潔阿姨每天都幫他事先泡好一壺咖啡一壺茶放那桌上,他的書和文具全碼放在桌面上,煙也在那個桌子下面的收納箱裡,坐他身邊的學生一般是來得早的,進來先倒杯咖啡或茶喝的學生。
文蓉便問大男孩在自修室裡一邊看書一邊抽菸?
不敢的。抽菸就去院子裡面的那個桂花樹下,一般是下課時間,跟那些男生或男老師一塊坐樹下聊天。女生好多討厭煙味,有次有一個女生坐我旁邊,我抽完煙回來,她說我一身的煙味,從包裡拿著香水噴我一身。那天傍晚豔姿過來了,晚餐時,豔姿追問我身上怎麼那麼濃的女孩香水味,不知豔姿記不記得這事,蓉蓉你問問她咯。後面那女孩坐我對面,我就叮囑她不能噴香水,這女孩後來考到理工大讀研,讀完博士後才工作,好像去了華為工作。豔姿認識,我們那個手機零件廠還請她解決過技術難題。芸芸也認識,去請她來廠子裡解決技術問題,就是豔姿帶芸芸開車去接的,後面都是芸芸聯絡她。還幫我們家拉了不少手機配件業務。
走了一段,蓉蓉問樂文,當時婕妤應該到了深圳,已經跟大男孩見過面了,咋不將婕妤放在身邊服侍呢?
蘇樂文想了一下,說當時媽媽有這想法,婕妤也認識有快半年了,其實媽媽經常帶婕妤回家睡的。但媽媽可能有這些考慮,就在我去讀研時提了一回後,只每年過年時候提一下。一是媽媽看我對婕妤明顯跟對其他帶回家的東北姑娘不同,就有帶在身邊培養她接管廠子的用意。二是擔心將婕妤帶身邊,豔姿有想法,豔姿當年無論是管企業還是管家,完全成熟了,媽媽舍不下放棄。三是我跟媽媽講,我在廣州招收的培訓學生,都是些讀書厲害的傢伙,婕妤如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