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要將孫婿的名字刻在她的墓碑上。媽媽與爸爸墓碑上也刻寫了。
他不育,太太與她都不能採取措施,就是不能上環咯,也不能吃藥咯。他有多變態呢,在他有懷疑的時候,會突然讓我們取下護墊交給他,他讓手下去做dNA檢測。
當年鍾總肯定看出了她內心裡是多麼地想嫁給樂文,因為當時有這想法,樂文的課開始壓縮到一期開完,後面又找了個藉口說這個學期外出開會時間多,第二個學期還要開半個學期,其實就是想看到樂文,不上課,但檢測那天樂文要來。還可以隨時找個檢查他學習情況的藉口,跟樂文聊一會。但真要嫁給樂文就是害了樂文,這就是從前老說的安全問題。
奶奶為什麼回家沒多久就去世了。奶奶滿心歡喜地以為她與樂文結婚了,兩人一路回老家後的一個週末,還讓姑夫去深圳,透過姑夫在工商局工作的戰友,查了樂文在深圳的那些企業,知道藍姿容妝真是樂文自己公司生產的就是這次咯。姑夫戰友說,那個老闆他不認識,但公司經理認識,是個鮮族美女,姑夫一問年齡,有懷疑是樂文的夫人,就跟戰友去了藍姿容妝公司,跟那經理一交談,發現是樂文的姨表妹,順便問到了樂文真的是未婚,可能那表妹還笑了樂文只喜歡賺錢不喜歡美女。姑夫問好情況後,連夜回到李集告訴家裡樂文的情況,說樂文這個老闆比我們想象的要大得多。奶奶就說她不會看走眼,這孩子是幹大事的人,就電話讓她回家。看到她一個人回家,媽媽罵了她,奶奶沒作聲,只是讓她帶奶奶來看樂文。
結果到這兒發現她根本不敢去樂文那兒,更不敢邀請樂文來家裡。奶奶跟父親說,靄兒可能是讓黑社會人物控制了。搞不好孫婿小蘇也會危險,這樣就對不起孫婿父母了,人家是獨苗。孫婿自己說好武功,這更危險,如果跟黑社會結下樑子,可能就是你死我活的大場面。奶奶後面自己寫好遺囑,交待一是不能對外公佈靄靄與蘇孫婿的情況,防止黑社會找蘇孫婿的茬。二是要在她墓碑上刻寫蘇孫婿的名字。三是讓靄靄休假一年,幫小蘇生一個孩子,放在老家帶大再去東北找蘇家人認祖歸宗。四是她對不起祖宗,無臉見爺爺,因此不要跟爺爺葬一塊,葬在家裡那丘田上面。五是在家裡一直要留靄靄的那間閨房給蘇孫婿來這兒時住。六是她過世一定要通知蘇孫婿。
樂文也真膽大,奶奶安葬時,竟然在這兒玩三天住三晚。讓他不來他要來,讓他回去他開賓館也賴在這兒不走。爸爸媽媽讀完奶奶的遺囑後,可能當時已經猜到了她與蘇樂文的情況,安葬奶奶後,找她長談了一回,當確認我們不可能結婚,而且蘇樂文根本沒睡她時,爸爸說這個女婿只能是家譜裡的女婿了。媽媽說,這孩子也太大方了,那天贏幾千塊錢,除了給兩個司儀四百塊外,全給了她,在安葬家婆過程給白包與紅包超出鄉俗的大,可這孩子靄靄的身子都沒沾一下,媽媽那晚動員她至少要讓樂文沾一夜身體,不能讓樂文只做譜上的女婿,要做女兒身體上的真女婿。她回來接嵐兒時,媽媽再三交待,到了廣州咬死說這孩子就是蘇樂文的,平時沒事不要回孃家,讓嵐兒少跟李集的孩子一塊玩。再一次動員她去找樂文,她告訴媽媽不行,樂文現在的妻子是總cx。媽媽說明著不行,暗中也不行嗎?小蘇妻子是總cx,小蘇單獨在一個地方的時間更多,你不是更容易找到小蘇嗎?這一世如果不讓這個女婿沾一夜身子,李家就在虧禮虧良心。這話很重的。
蘇樂文說,教授你告訴了我奶奶過世了,我肯定要來唄,對了,那次你如何回廣州的?我可從不相信有什麼危險。他派人搞我,我直接幹翻那人,追查出後臺,他不死也要翻船。
李靄說她電話讓手上的研究生開她的車接回來的。後面中紀委過來調查,她一口氣將知道的全說了。因此她只撤銷黨政職務,保留黨籍,不發公開的處分通報,依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