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不是什麼好人,常年往返於的各個KtV,酒吧等場所,養得狗也不止前身一人,不過前身仍舊樂此不疲。
“垂死病中驚坐起,舔狗竟是我自己?!”祁夜無奈,就算是他穿越前也是隻走腎不走心那一類的,更別說現在他都已經穿越了。
舔狗是舔不了一點的。
“你出門腦袋被門夾了?張嘴閉嘴就管我要十萬塊,你就算出去賣你想賺十萬塊也不是一時半會能賺到的,還是說你戶口本上就你自己一個,你家裡人沒人給你錢了。”
“這樣吧,你叫我聲爹聽聽,我要是高興了說不定還能給你點。”
祁夜毫不客氣,無論是前生還是今世,祁夜奉行的都是簡單地嘴臭極致的享受。
髒話只有罵出去心裡才清明,要是憋在心裡的話心不就髒了!
電話另一邊的柳如煙很顯然這輩子都沒有聽過祁夜這麼一套連招,一時間愣在了原地,根本不知道說什麼。
祁夜他剛才對自己說什麼了?
柳如煙甚至懷疑自己幻聽了,都沒有懷疑祁夜能對自己說出這麼惡毒的話。
很顯然,前身平時舔的一定用力極了。
“祁夜!你剛才說什麼了?有膽你再說一遍!”柳如煙再次道。
“我剛才說你sb,有病就去治別在我這裡找存在感,你誰啊你張口閉口就跟我要十萬,你咋不給我十萬塊花花,掛了傻逼。”
隨著祁夜話音落下,他直接了當的選擇了結束通話,並且將柳如煙送進了自己的通訊黑名單中。
和傻逼多說一句話,祁夜都覺得對方會汙染自己的智商。
而另一邊,西海岸KtV的某一包廂中。
柳如煙一副乖乖女的打扮,身上的衣服暴露之餘又顯得很是保守,光是讓人看見便會隱忍聯想。
在祁夜結束通話電話後,柳如煙的眼角流出了幾滴淚水,她露出一臉委屈的表情,淚眼婆娑道:“龍哥,對不起,說好了這次唱歌我請的,可我......”
被叫做龍哥的人是社會上的閒散人士,常年混跡街頭,因其出手闊綽也累積了不少的人脈。
王龍一臉的憐惜的同時又對祁夜的言語很是憤怒。
他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道:“可惡的祁夜,竟然敢這麼和如煙你講話,不久前我抽到了最強賣血將郭嘉,等明天開學的時候我就跟祁夜提出決鬥,我就不信文化課他比強,在御使武將上面也比我強!”
一旁打扮有些花枝招展,身穿黑色小背心,藍色小短褲與連體漁網襪的金髮辣妹緊跟著附和道:“龍哥,說不定祁夜那個小子連武將都沒有抽到呢,那樣的話龍哥你可和他決鬥不了呀。”
王龍大笑:“哈哈哈哈,對對對,說不定那個小子是非酋,把他那死去的爸媽留給他的遺產全砸下去也沒抽出來武將,這次唱歌和酒水的錢由我來付,大家接著奏樂接著舞!”
眾人齊聲道:“龍哥威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