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們則是嫉妒,似乎尋求幫助不是碰壁就是要失去更多的東西。劉熒搖搖頭,試圖驅散這種熟悉的厭惡感。
周偉雖然也喜歡自己,但從來沒做過出格的舉動,平日裡看著也像個正直的人。雖然沒接觸過他的母親,想來也不會比那些大媽們要壞。劉熒明白周偉一定聽說了些什麼,也許已經對她產生了不好的看法,但她別無選擇,只能試試看。
如果他們兩母子表現出任何的不悅,那她立馬就走。劉熒敲響了周偉家的門,屋裡傳來張姨的聲音。“誰呀?”
“是我,劉熒。”
那頭頓時沉默,劉熒等了一會見沒有反應,嘆口氣正打算離開,門卻輕輕開了道縫。“快進來吧,別讓人看見了。”張姨一改往常的大嗓門,壓低聲音道。
劉熒輕輕地來到屋內,看到了面容憔悴的張姨。後者鎖上門,走進裡屋給她倒了杯水,隨後坐下來給她講了這幾天圍繞便利店和許願箱發生的事情以及現在村裡人對她的風言風語。
劉熒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待張姨講完,她說出了自己的遭遇。對周槐的懷疑她並沒有提及,只說他可能會知道些什麼。她知道張姨在乎周槐,自己也不該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妄下定論。
“孩子,你在村裡的這兩年阿姨都看在眼裡——阿姨相信你,可阿姨不敢幫你,也幫不了你。”張姨聽完劉熒的敘述,面帶憂傷地道:“很多東西我們說了不算。”
劉熒想起村長夫婦的嘴臉和那些知而不言的大媽們,明白張姨話裡的苦衷。不管她再怎麼盡心竭力地為南江村的孩子們,在鄉親們眼裡她始終是一個外人,一個隨時可以離開這裡另尋他處的外人。而張姨和周偉不出意外會在這裡生活一輩子,他們不可能為了自己去和村裡的其他人作對,更別說這件事在村長的操控下幾乎不可能翻案。
為今之計也只有等周槐回來問清楚這一條路了。劉熒瞭然,起身向張姨鞠了一躬。“謝謝您和我說這些。”她轉身離開,在一聲輕微的嘆息中離開了周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