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是家常便飯了。
行動開始是在菜上齊後。張子真早就做好掐斷通訊的準備了,哪知道這群蠢豬這麼能吃,居然還要加菜,只好讓林顧二人再忍耐一下等一等。
不等不知道,一等還真就聽到了些不一樣的。老賴們在酒桌上說得唾沫橫飛,林顧二人在窗簾後聽得牙癢癢,已經在心裡盤算著怎麼殺雞了。
當然,基於他們這會講的話,他們臨時決定把殺雞變成殺豬。
張子真這邊也沒閒著,正在積極給林顧二人出謀劃策。那些話他都透過耳機一字不落的聽見了,氣得直接跳起來指著監控畫面罵道:“媽的,罵這麼難聽!一會殺之前給我拿那條鹿鞭抽他們的臉,再把那些飯後水果塞進他們的屁眼裡!”
“小點聲,他們都還帶著耳機。”白星河給了張子真一記栗鑿。“而且不是他們,是那個坐主位的蠢豬,我們今晚只殺一個人。”
是的,今晚要殺的人早就已經決定好了,就是那個帶頭拉討論組的老賴。既然要殺雞敬候,自然是要找最跳的那一個殺,好讓其他人不敢再當出頭鳥。
再說了,這人欠的尾款也就十萬塊,殺了也不會太肉疼。
終於等到所有的菜都上齊,張子真還在白星河的授意下多等了十分鐘,這才切斷了服務鈴的通訊以及包間裡的訊號。就在二人行動之前,耳機裡突然傳來了周槐氣喘吁吁的聲音:“先別急著出去,我來了。”
“你不是在店裡接客嗎?怎麼有空過來了。”張子真有些疑惑道:“再說了,這會你能給他們提供什麼幫助,戰鬥心理學嗎?”
“去你媽的,老子那叫治病。”周槐也給了他一栗鑿,接過耳麥坐下道:“既然都損失了十萬塊錢,自然是要從其他人那裡再賺回來。你們一會把他們都放倒了之後,我說什麼你們就說什麼。”
他調整了一下呼吸,露出一個邪惡的笑容繼續道:
“而且我剛剛聽說有人罵我們蠢狗,自然是要給他挑個既無厘頭又憋屈的死亡理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