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真也沒有過多廢話,直接道:“明天我會和老闆還有昌叔說設定變動的事,再讓他們想想辦法幫你弄個這幾天在林江城裡的證明,如果有什麼其它決定的話就只能事後和你解釋了。郵件我一會收到了會給你彈個訊息,身份證的事有阿權,你催眠的差不多了趕緊睡就行。”
周槐應了一聲正要結束通話電話,張子真的聲音再次從電話那頭傳來:“對了,最重要的事你可別忘了。”
“什麼事?”周槐一愣,回想著自己剛剛還有沒有什麼遺漏的地方。
“當然是【醒醒,我們成功把淫婦救出來了】啦,要是你記不住把喚醒詞弄錯了怎麼辦?到時候哥幾個叫不醒你,你就得當一輩子的【周大海】了。”張子真說的煞有介事:“我可不想一次行動就損失一位優秀的同夥......啊不,是同事兼夥伴。以及我並不想損失我的一千塊。”
“你嘴這麼欠到底是誰教的?”周槐只覺得一陣無語。“還有別唸叨那一千塊了,實在不行你讓阿權一會來的時候幫你取了,還是我現在親自給你送過去?”
“都說了是有人教我的。”張子真又恢復成了那副欠揍的模樣,漫不經心道:“哎呀,不就是跟你開個小小的玩笑嘛,你看你又急。我怎麼會麻煩阿權幹任務之外的事呢,不過你要實在想先付錢,相信這種舉手之勞他也不會拒......”
周槐沒有給張子真把話說完的機會,毫不留情地結束通話了電話。他對著手機呲牙咧嘴,似乎要隔空把張子真活撕了一般。但隨著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周槐不由得笑出了聲。
話是欠打,但也有用。至少現在周槐覺得自己輕鬆了不少,剛剛張子真那些沒頭沒尾的話成功轉移了他的注意力,那些因答應周大海的事和嘗試自我催眠失敗的壓力此刻已經消去大半,他做了幾個深呼吸,再一次把目光投向了面前的單人鏡。
“我是周大海。”
“謝謝你,張神棍,這次是真的幫大忙了。”
“啊不,是張道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