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了,只剩下一條左臂,此時的老大爺正看著報紙。
上官婉瑩雖然年歲上來了,但依舊能看出年輕時是個絕頂美人,特別是肉眼可見高挑的身軀上與範淺凝一般無二的豐饒。
硯羅估摸著,比蘇卿的d大,那就是E了。
上官婉瑩是謝懷安與範淺凝的結合,即使七十五歲了,但還是像四十多歲的婦人般風韻猶存。
一襲淺色碎花長裙讓老人家慈祥的面容上多添了一些恬靜。
上官婉瑩笑呵呵的說道:“妙妙,奶奶說過好幾次了,別那麼客氣。”
遲妙妙微笑著點點頭。
“知道了,上官奶奶。”
範無久放下手上的報紙,抬頭一瞧,不可置信的抬了抬老花鏡。
“咦!”
上官婉瑩看著老伴注視著遲妙妙和兩個孫女的後方那個男孩子。
也發出了不可置信的“咦”。
範無久瞬身到硯羅身前,再次抬了抬臉上的老花鏡。
“真像啊!小夥子,你姓什麼?”
硯羅溫和的笑道:“範老先生,我姓硯,我爺爺是硯無邪。”
範無久哈哈大笑著拍了拍硯羅的肩膀。
“原來是無邪哥的孫子,難怪我看怎麼這麼像。”
硯羅的面容和爺爺硯無邪年輕時很像,只不過硯羅留著長髮。
上官婉瑩也上前握住硯羅的手。
“好孩子,來,快坐下,讓我好好瞧瞧。”
硯羅被上官婉瑩拉著坐下。
大家也一同坐了下來。
“真俊俏呀,比你爺爺當年帥。”
範無久高興的哈哈大笑。
上官婉瑩也拍了拍硯羅的手背,道:“好孩子,吃了不少苦吧,年紀輕輕就九階了,今年幾歲了?”
“21歲,上官奶奶。”
“都這麼大了,當年你爺爺退隊後,沒有告訴我們去哪了,你爺爺還好嗎?”
範無久問道。
硯羅回應範無久,道:“我爺爺去世12年了。”
範無久嘆息一聲,站起身,晦暗的目光看向池子裡遊動的小魚。
“我們當年沒有現在這個條件,鬼器、功法都沒有,就單單靠身體力量還有道門的法術與屍鬼抗衡。”
“很多人都因為身體裡的暗傷和過度透支而早早死去。”
“你爺爺當年憑藉一把普通長刀就能和八階硬打,在探索一處古遺蹟時獲得機緣,得到了那柄奇特的油紙傘。”
“你爺爺在那柄傘的加持下,在當年那種許多未知的情況下,讓龍夏獲得些許喘息的時間,得以對未知進行研究。”
“你爺爺是我們那十個人中最強的,你比你爺爺強太多了。”
“我相信,屍鬼的真相將在你這一代徹底解開。”
“這長達七十年的謎題,是時候解開了。”
又聊了會天后,硯羅帶著三女開車前往水城。
六階屍鬼劉花花已經運送到水城獵鬼分局,等到晚上就可以用作對新人的展示訓練。
約莫五點出發,晚上九點近十點,硯羅四人終於到達了水城。
來到水城獵鬼分局。
水城獵鬼分局是在城西一處廢棄工廠的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