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與第七小隊的合影,硯羅臉上洋溢著笑容,是少年時燦爛的笑,是少年時自由的笑,是少年時自信的笑。
在與硯羅分開的五年裡,蘇卿不知道他到底發生了什麼。
能變成如今成熟穩重的硯羅,中間一定發生了很多事情吧。
週二只有三節課。
3點半的時候硯羅就放學了。
蘇卿還有第四節課。
硯羅尋思去哪裡打發一下時間。
鍾九道恰好發資訊讓自己去他的酒吧裡坐坐。
鍾九道有點小錢後,就決定做點什麼打發打發時間,讓自己在平時沒任務的時候能不閒下來。
只有讓自己忙起來,才不會想起過往。
硯羅開車來到雨季酒吧。
正是下午,沒什麼客人。
雨季酒吧的選址很好,靠近羊城大學,有很多學生願意來這玩,而且背靠羊城廣場。
屋內冷氣溫度正好,不冷不熱。
鍾九道穿著一身合身的酒保服,就像電視上演的那樣,正在仔細擦拭著手中的酒杯。
硯羅坐下。
鍾九道拿出香菸想要派給硯羅。
硯羅搖搖頭。
“不抽了,道哥。”
鍾九道點點頭。
“不抽好,省的孩子們遭罪。”
“是啊。”
“想喝點什麼?”
“你看著做吧,我也不常喝酒,不知道有什麼好喝的。”
“行,我給你調一杯招牌。”
鍾九道很快製作起來。
手裡動作紛飛,觀賞性極強。
一杯淺藍色的酒被鍾九道挪到硯羅面前。
冰氣掛在杯壁上,杯口上掛著一小塊檸檬,淺藍色的酒水冒著氣泡。
“這杯酒叫做雨的思念,我女兒很喜歡淺藍色。”
硯羅端起這杯酒,淺嘗一口。
“好喝。”
鍾九道繼續擦拭起酒杯。
“那就好。”
硯羅放下酒杯。
“道哥,你找我來,是有什麼事嗎?”
鍾九道放下杯子和擦杯子的布。
嘆口氣道:“這件事有點奇幻,我找不到人講,我感覺你比較有經驗。”
“是這樣,七月底,我們處理完張大強後,不是颱風天嘛。”
“那天是7月30號晚上,我看風雨小了點,就尋思出去買點東西。”
“走到一個路燈下,遇見了一個女孩子,身上衣服都被雨水打溼了,離我家近我就給她帶回去了。”
“那女孩子失憶了,只知道自己叫做夏淺斟,今年19歲。”
“我也報了警,但警方愣是找不到她的家裡人,無奈下我只能收留她,什麼都不記得,什麼都沒有,太可憐了。”
“出事就出事在自己這個選擇。”
“相處了一個多月,那個女孩子說喜歡我,別開玩笑了,我今年都33了,大叔一個。”
“別禍害人家了。”
“但是人家一副就是要跟我在一起的樣子,我害怕她衝動的做出什麼,就從家裡跑出來了,這幾天一直住在酒吧裡。”
“我該怎麼辦,小羅?”
鍾九道一臉複雜的看著硯羅。
他認為有三個老婆的硯羅一定有經驗,肯定能幫自己出出主意。
硯羅持開明意見。
“道哥,只要雙方喜歡,就不用在乎那麼多,而且合法合規的,不用擔心那麼多。”
“頂多就是談幾年戀愛再結婚。”
鍾九道點燃一根菸,吞吐一口後,嘆氣道。
“可是我心中一直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