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黑色的長裙,鄰家大姐姐的氣質更是讓路過的少男們春心萌動。
遲妙妙手裡攥著一隻冰糖葫蘆,自己吃一顆,蘇卿吃一顆,硯羅吃一顆。
很快就吃完了。
廟會的舉辦,自然離不開傳統戲劇,戲子們穿著那一套套華麗的戲服,在有些炎熱的夜晚,在臺上唱著一段段家喻戶曉的故事。
戲劇也可以說是每個村子廟會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了。
雖然年輕人看的很少,不過在場下依舊有很多上了年紀的老人會觀看演出。
而在許多年後,又會有新的老年人坐在臺下,看著那生動傳情的戲劇演出。
傳承,也正是這樣的意義。
硯羅帶著二女來到神像前,對著燭臺點燃提前買了的香。
數好數量,一人三十根,十個香爐,一爐三根。
三人跪在拜墊上,對著神明們誠心祈求。
一般都會求,保佑家人身體健康,保佑家中的孩子讀書高升。
如果家中有生病的人,還會祈求早日恢復健康。
趕上考試的話,會祈求考試順利。
神明們接受香火的供奉,一定會保佑每個誠心上香的人所祈求的事物實現的。
三小隻一路吃吃玩玩,兩個各色風格的小美女,中間還牽著像瓷娃娃一樣精緻可愛的小精靈。
周圍的人看著三小隻臉上洋溢的笑容,心裡紛紛被治癒。
現在不比以前了,雖然精神小夥每一年都有,但是素質也會逐漸變高。
大家都只是欣賞三小隻,並沒有上前打擾人家。
那種熟悉但老套的劇情已經比較少發生了。
況且,龍夏國有一套非常可拷的刑法。
覺得可刑就勇敢上前吧!
蘇卿和遲妙妙把硯羅拉到無人的小角落。
遲妙妙指了指硯羅脖子左側的印章。
“早上我就發現了,說!怎麼回事!”
“我問卿姐了,卿姐說她沒有,是誰!”
不想吃大碗寬面的硯羅支支吾吾的。
“你覺得,像蚊子咬的包嗎?”
遲妙妙的額頭上浮現幾道黑線。
“你覺得我會分不清草莓和蚊子包嗎?”
遲妙妙委屈巴巴的,拽著硯羅的衣領,喝道:“有我們你還不知足嗎?”
硯羅人麻了。
這樣的事情怎麼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給自己加點戲份的辛老師:“有就不錯了,還挑呢?待會給你寫死幾個,你就老實了。”
蘇卿拉住遲妙妙。
“好啦好啦!我們可以這樣解決。”
蘇卿把遲妙妙拉到身後,雙手搭在硯羅的肩上,在硯羅的脖子右側種下屬於自己的印章。
酥酥麻麻的感覺貫通硯羅全身。
他有點愛上這種感覺了。
種好後,蘇卿退開,示意遲妙妙,輪到她了。
遲妙妙冷哼一聲,也把手搭在硯羅的肩上。
“你就偷著樂了吧!”
說罷,她的唇落在硯羅的喉結上。
硯羅感覺人生也就這樣了。
雖然印章比旁邊兩個淡些,不過遲妙妙還是滿意的推開了硯羅。
和蘇卿手牽手繼續逛廟會去了。
獨留宕機的硯羅在原地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