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情緒稍微有點控制不住。”姚瑤瑤垂了眉眼,看著那搭在地上的木條,身影有些悲傷。
姚瑤瑤算是個比較浪漫的人,所以她會開茶館,並且將這茶館裝修的如此的如詩如畫令人心曠神怡。
周圍牆上掛的有鳥籠,因她不喜歡囚禁別人的自由,所以鳥籠是空的。屋頂則是綠色的藤蔓佈滿,四周的承重柱上也是繞著一片生機勃勃的綠色,腳下則是一根根的木條搭成的地面木條下則是浸著許多鵝卵石的清水。
實際上,男人初次進這茶館的時候,有覺到驚豔。
看著面前的白蓮花傷感的模樣,男人心中有了憐惜。
離婚?什麼樣的男人,竟是捨得同她離婚!
“你,今天離婚了?”
男人試圖走近姚瑤瑤安慰她,而她卻是慢步往門口走去,眼裡是化不開的悲傷。
屋外,車來車往,一片繁榮之景。偶然落在她眼上的亮光刺的她眼淚啪嗒落下。
男人走到了門口,站在她的身後:“你有沒有想過離婚後怎麼做?”
姚瑤瑤點點頭,轉身看著男人的眼睛,然後趁他愣神間,以迅雷不急掩耳之速將男人推到門外,將門鎖上,開始陰測測的笑著。
她看到屋外的男人,映著玻璃門內的燈光而晶亮的雙眸裡,有著化不開的冷冽,一時間臉上更是笑靨如花。
☆、 相親
男人在冷冷的瞪著姚瑤瑤,似乎是將她深深的映刻在了心底之後,在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便離開了。
姚瑤瑤聳聳肩擦乾了臉上不小心落下來的淚水,便將那套茶具收拾好,直接往二樓去睡覺。
離婚就離婚了,沒什麼的。她可以不悲傷,她可以假裝忘記自己結過婚,假裝忘記自己那麼的喜歡或是愛了一個男人。
第二天,天剛亮。
一輛紅色的法拉利停在了茶館門口,姚瑤瑤將店裡的事情交代給了早早收了假,來上班的店員後,拎著一隻紅色的小包出了門。
從姚瑤瑤出現直到上車,何芳的目光沒從她身上挪開一下。
姚瑤瑤在副駕駛位坐好,理了理自己的頭髮,然後看向了一臉吃了肥皂的表情的何芳:“怎麼了?有意見嗎?”
何芳緩過神來,一巴掌拍在了姚瑤瑤的肩上:“我每年都找你去給我們雜誌社做模特,你每年都拒絕。你說你沒事長這麼好的一副皮囊幹什麼呢?”
姚瑤瑤微微一笑,眼波流轉,一臉的嬌羞:“我還是不適合拋頭露面。”
何芳翻了個白眼,發動了車子。
姚瑤瑤,算是個比較極品的美人。
她的身上帶著股似乎是來自千百年前的典雅氣息,與生俱來的自然流露。
但是這不代表她只能駕馭素淨的典雅範兒,就是今天這身紅的似血又豔的似驕陽的衣服,愣是讓她穿的潮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