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做就怎麼做,我都能想象出來那個什麼顧總的樣子了。”
家裡的保姆都這樣了,可想而知老闆是個什麼態度了。
八成就是個挺著啤酒肚,脖子上掛滿了金項鍊那種土裡土氣,恨不得橫著走的螃蟹!
“嘖嘖嘖,”閨蜜沈夢在那頭舀了勺冰淇淋,涼得倒吸幾口冷氣,含糊不清道:“有錢人都有點兒那什麼,窩桑次(上次)相親那男的,那才叫尊的(真的)”
“你說什麼?”時念踮起腳尖,從貨架上拿了提紙放進小車裡,看著影片那邊的人,頗有些無奈道:“你又吃冰淇淋,小心半夜拉肚子。”
“拉就拉吧,我就圖這一時的爽。”沈夢在那邊不在乎道:“反正也沒男的心疼我,我就是一條淒涼的單身狗,嗚嗚嗚。”
沈夢說著又忿忿地咬了一大口冰淇淋。
“你也是一條淒涼的單身狗,咱倆都是。”
時念:“”
“你說我長得也不醜啊,”沈夢說著說著忍不住拿起一旁的鏡子左右看了看,“這麼漂亮!為什麼都沒有男生追?”
時念:“你是不是喝酒了?”
沈夢搖頭,答非所問:
“我就不說了,咱們縣城你都知道,看上我的都是看上我們家的錢,你說我除了錢就沒有別的了嗎?怎麼就沒有男生喜歡我呢?我明明這麼可愛!”
時念沒應聲,又挑了幾袋燕麥,隨她自己在那邊長吁短嘆的。
“早知道我當年就答應我那初戀了,”沈夢哀嚎起來,“不然也不會單身這麼多年!!!你說是不是?”
時念低頭又挑了些水果。
“你比我強,”沈夢嘆了口氣,“從小到大身邊都不缺追求者,要不是你家那情況,你哪兒會單身到現在。”
“你胡說什麼啊,”時念忍不住笑了出來,“我哪兒有什麼追求者。”
想追她的稍微瞭解一下她家情況,立馬就退縮了,再說了,她每天不是在醫院就是在實驗室,回了住的地方就想睡覺,哪兒有功夫去想談戀愛的事情。
“你當然有!多了去了,反正我記不清了,”沈夢咬著勺子,“咱們上學那會兒就挺多人喜歡你的,那誰那誰還有那誰。”
時念隨口問了句:“誰?”
“顧城啊!”沈夢眼睛一亮,“對,就是顧城啊!你還記不記得他啊!”
時念頓住。
顧城啊
“就是初二那年你身後的跟屁蟲,嘿嘿,”沈夢笑得一臉蕩/漾,“我記得可清楚了,顧城長得可漂亮了,那小嘴唇粉粉嫩嫩的,紅得跟櫻桃似的,多少人差點兒以為他是女生,嘖嘖嘖,你當年拒絕人家之後都把人家氣哭了,你知道嗎?”
那會兒年級還給顧城起了個外號“顧美美”,厚臉皮的男生還會舔著臉上去叫人家“顧妹妹”。
沒辦法,誰讓顧城長得漂亮,全校的男生站他旁邊簡直醜得千奇百怪,不忍直視。
面對這麼好看的人,也就時念這個一心學習的人不動心了,要是她,現在孩子估計都能打醬油了。
時念回過神來,忍不住反駁道:“你又胡說八道!”
“我哪兒胡說了,”沈夢翻了個白眼,“全校人都知道他喜歡你,好嗎?你但凡把你那眼睛從書本上挪開點兒也不至於單身到現在,你知道嗎?”
十五歲的美少年,當年的初戀要是這個級別,她也不會分手了。
嘆氣。
時念哭笑不得,“什麼跟什麼啊!”
顧城那會兒是轉學生,借住在親戚家,性格內向又認生,剛到學校就被幾個男生給當成女孩子調戲了一通,她當時是班長,很自然地就幫他了幾次。
久而久之,顧城就習慣性地跟著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