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老夫人明顯能感覺到這次姑娘回來,性情活潑了許多,想來之前她一直有在壓抑自己的性子,謝老夫人很開心看到她的改變,笑容慈愛的道:“若若有心了,不枉費祖母這麼疼你,哪像子凌,除了若若在這,都不來給祖母請安的。”
秦若下意識地看了身旁的男人一眼,解釋道:“孫媳與夫君夫妻一體,我來給祖母請安也是一樣的。”
謝老夫人“諾”了一聲:“祖母跟若若開玩笑呢,只要你們夫妻和和睦睦的,不來給祖母請安也沒關係,快回去歇著吧。”
秦若見謝老夫人沒有生氣,微微鬆了口氣。
謝凌眸中閃過一絲笑意,他的妻子總是這般天真赤忱。
入夜,夫妻兩還是在一個房間歇息,許是因為要離開半個月,所以謝凌格外珍惜今夜跟妻子在一起的時光。
誰知等他沐浴完,只穿了一件褻衣想去榻上的時候,就見妻子在楹窗邊的炕上看書,看得格外認真,謝凌腳步一頓,又添了一件外裳,朝她走過去:“夫人看什麼呢?看的這般入神。”
秦若笑意盈盈的看著他,獻寶似的將手中的書遞給他看:“這是七公子差人送的史書,說看了對孩子好,妾身想看一下。”
謝凌想說將來他們的孩子有他教,可能要比她看史書來得快,但話臨到嘴邊,謝凌硬生生轉了個彎:“我陪夫人一起看。”
秦若聽他也要看,身子往裡面挪了下,謝凌緊挨著她,指骨輕搭在她的腰上。
燭光的光暈打在屋內,顯得氣氛繾綣而美好,如果能忽略某人作/亂的手的話。
懷了身孕之後,秦若的身子越發敏感,不知何時,她裡衣都被解開了,她害羞的往謝凌懷裡躲:“夫君,別。”
謝凌對自己妻子向來沒什麼抵抗力,況且夫妻郭倫本就正常,謝凌將妻子抱到床榻上,見她害羞的將臉埋在枕頭裡,只露出一節細膩如雪的肌膚。
謝凌親了親她如雪的肌膚,嗓音喑啞,帶著幾分蠱惑:“難道夫人不想要我?”
他溫熱的呼吸鋪面而來,秦若忍著害羞,含嬌帶怯的咬了咬唇:“妾身不想要,夫君想要,夫君可以求我嗎?”
這話一出,兩人都愣住了。
秦若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她剛說了什麼,眉眼有些許懊惱,不管她與謝大人是不是兩情相悅,謝大人都是名門出生的世家公子,也是一人之下的內閣宰輔,這世上有什麼東西是需要他去求的。
謝凌輕笑出聲,自然不會跟妻子計較:“夫人想讓為夫求你?”
秦若下意識地搖頭:“不是,妾身……”
謝凌輕輕攏住她的腰,然後小心的避開她的小腹,聲線溫和的說了句:“但求夫人憐惜。”
但求夫人憐惜……
沒想到他真求她了,秦若杏眸圓睜,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反應過來。
姑娘笑聲像銀鈴一樣清脆好聽,她摟住謝凌的腰身,將頭埋在他懷裡。
謝凌看她這麼高興,手指穿過她的烏髮:“現在可以了嗎?”
秦若一副任他予求予求的模樣,紅著臉,點了點頭:“可以了。”
夜還很長,快到子時,謝凌才抱著累得睡過去的妻子去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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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日上三竿,秦若才醒來,珠兒服侍少夫人起身的時候,便發現她連脖子處都有粉色的紅印,忙用粉替她遮了遮。
秦若此刻腦子還混沌著,她一如往常地問了句:“夫君呢?”
珠兒笑了笑:“少夫人忘了,大人今日不是去北營操練禁軍去了?”
秦若這才反應過來,她揉了揉痠痛無力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