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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的內心是非常想將這個故事聽完,無奈這個故事充滿了太多童趣,她眼角沁出眼淚,打了兩個哈欠睡下了。
沒成想妻子這麼愛聽他講故事,看來以後臨睡前他得多講,妻子也能早些歇下,謝凌暗自想。
之後的半個月,秦若看到時常有書信送過來,每次謝大人都是略掃了一眼就將那書信擱到一旁,但秦若能猜到那些書信都是從京城寄過來的。
所以在用膳的時候,秦若輕聲問:“夫君打算什麼時候回京?”
== :圖窮匕見==
彷彿之前的寧靜只是暴風雨前的節奏, 這會兒終於到了圖窮匕見的時候,謝凌眸色深邃,讓人看不清他在想什麼。
半晌, 謝凌輕攬住妻子瘦弱的玉肩,笑道:“最近這日子過得不是挺好的嗎, 難道夫人不喜歡?”
捫心自問, 這段時間他一直陪在她身邊,對她體貼照顧, 她當然是開心的,但是他肯定不能一直在這揚州待著,於是秦若眉眼認真地看著他:“妾身當然喜歡,只是夫君身上有夫君應該擔的責任, 不管是朝堂, 還是謝國公府, 都很需要夫君,夫君一直在這揚州城, 可能不太合適。”
謝凌的身份讓他不可能在揚州城偏居一隅。
“夫人如此深明大義, 我要是不應了夫人,那多不好。”謝凌微挑了挑眉, 笑意卻不達眼底:“只是我要是回京了, 那夫人跟孩子是與我一道回京還是?”
這個問題秦若一直想靜下心來好好想一下, 因為她當初從國公府出來的時候,就抱著孤注一擲的勇氣, 而且那時候她覺得自己已經償還了爹爹跟長姐的恩情,所以也不想再用秦家二小姐的身份。
但如果她這次再回謝國公府, 那她肯定不會再離開,也會做一個好妻子, 好母親。
看著妻子眉眼間的猶豫,謝凌指骨抵住額頭,突然問:“夫人知道我為什麼帶那個金絲雀籠過來嗎?”
秦若的思緒被打斷,她眸光中盡是困惑不解,將上次謝凌跟她說的話重複了一遍:“上次夫君不是跟妾身說,那是用來哄妾身開心的嗎?”
她倒是從不疑心他,謝凌笑笑:“那夫人知道它是什麼鳥嗎?”
秦若誠實的搖了搖頭,不管是從前在江州,還是後來在謝國公府,她都沒有養過鳥兒,自是不清楚謝大人帶的是什麼鳥兒。
不過她看這鳥兒挺漂亮的。
就在秦若沉思的時候,謝凌說一句:“其實這鳥是芙蓉鳥?”
秦若杏眼圓睜,不敢置信的看著他。
芙蓉鳥,那不就是金絲雀嗎……
她只覺得自己的心靈受到了巨大的衝擊,粉唇輕抿,黛眉輕蹙:“夫君養這個鳥做什麼?”
她隱隱覺得這個金絲雀在暗指什麼,這天下有這麼多鳥,他都不養,偏偏要養金絲雀,還將那金絲籠從京城帶到了揚州。
“那還不是因為夫人太不乖了。”謝凌微涼的指腹在妻子嬌嫩的臉頰上颳了刮,笑意吟吟的瞅著她:“夫人看這鳥兒是不是總想著逃跑,可你要真放了它,夫人覺得它會怎麼樣?”
秦若攏在袖子裡面的手都在抖,都到了這個時候,她能聽不懂嗎,她竭力穩著心神,回答:“妾身不知。”
謝凌唇角微勾,語氣輕緩,一字一頓道:“它會死。”
秦若目光驚懼,心跳加速:“所以我要是不跟夫君回京,夫君就要殺了我?”
謝凌一臉的雲淡風輕,氣若神閒道:“夫人又在說笑了,我怎麼可能想殺夫人,頂多就是咱們共赴黃泉罷了。”
“看來我上次跟夫人說的話,夫人都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