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火在我眼前搖晃,醉人的香氣散去。我爬起來看著趴在地上那個人,蹲在他旁邊將他耳後的頭髮撥開,那顆痣紅的像血一樣。
他還沒醒,我無力的坐在他旁邊,抓過他的胳膊將他的手牽住。
那天我倆掉進深溝裡,世界的符文光已經接近湮滅,他用自己獻祭保全了我的宿命。而我這麼多年已經擔夠了責任,世界愛怎樣就怎樣。
人生的的終點從來不是死亡。
我用自己換回了他的魂魄,而我被天道懲罰帶上百味人生系統,在浮浮沉沉中永世消磨,每一世都重新來過。
但只要我確定他還活著,這萬千人海中,說不定哪天會與他相遇,我就還想活下去。
說到底,還是我罩的人。
我扣著他的手,忽然覺得今夜的燈,紅的挺喜慶。
以至於後來我一直好奇,卻又無比確信。
「沈先生,當初那顆橘樹究竟結果了嗎?」
他不答我,而我即使知道卻還是不厭其煩的問。
那顆種在荒蕪之中,他用命化水養的橘樹,怎麼可能不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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