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盟,華鼕鼕,易南。
她記得出事那天發生了一件事。易南和易北都說對方走丟了,排除是走岔了路互相都沒發現這種可能行,那便是有一個人在說謊。只是如今易北已經死了,死無對症。
「青鳩你猜出誰是兇手了嗎?」小米問道。
青鳩收回思緒,扭頭看她:「兇手是誰重要嗎?不管是人為還是boss乾的,我們只要通關這個世界就好了。」
小米微愣:「那你……」
青鳩道:「發生了這麼多事,都是奔著心臟去的,目的太明確了。不過就算是以心補心這種不靠譜的邪術,那也得是健康的心臟才行。你說,如果咱們所有人的心臟都出點毛病會怎麼樣?」
「這……這不可能吧?!」
青鳩:「我沒說過嗎?我是學醫的,理論上來說這不是什麼難事,更何況這是在逃生世界裡,只要我們能留著命順利通關出去,這裡受的傷對我們影響不大。你覺得這主意怎麼樣?」
小米:「……你說的也有道理。」
經過一番掙扎,方言言終於從昏迷中幽幽轉醒,青鳩越過賀哲,來到躺椅上觀察方言言的情況。
「青……青鳩,你……」方言言一開口才發現自己的嗓子又啞又虛弱,說了兩個字都像廢了好大力氣一樣。
青鳩伸出兩根手指頭,在她眼前晃了一下:「這是幾?」
方言言:「……」
雖然月光不是很明亮,但是明晃晃的兩根手指頭她還是看得清的。
方言言皺著眉,見對方一副她不回答就不收回手的模樣,憋了一口氣道:「2。」
「回答正確。」青鳩點點頭。能認出她,也會數數了,至少證明思維是清晰的,而且神態也不像是之前那個複讀機。青鳩放下心來,動手將她身上的繩結解開。
「醒了就起來吧,天要亮了,我們也該出去了。」
「青鳩那他……」小米指著地上的賀哲。
「哦,應該沒啥問題。幫他也解開吧。」青鳩道。
賀哲:「???」
賀哲翻著眼皮,使命的用眼角的餘光往上瞟,看得眼淚都滾出來了。
他將青鳩的一番話從頭到尾捋了一遍,眼淚滾得更兇了:「你騙我?!」
「?」青鳩扭頭看了他一眼:「我沒有。」
「你剛才騙我說她詐屍……」
青鳩打斷他:「那是你說的。」
被鬆綁後的兩人這才發現了自己身上的不對勁,方言言還好,雖然雙手都是血,但是創口小,也不覺得多疼。只是因為失血的原因,人有些虛弱。
賀哲就不同了,被青鳩和小米合力暴揍了一頓的他,剛一獲得身體的控制權就痛得蜷縮成了一個球,直抽氣。
「你被鬼上身,沒死就算該慶幸了,要不是我們把你綁了,我估計你都被打死了。」青鳩輕輕一句岔開了賀哲的注意力,半點不提她和小米用棍子和板凳揍人的事。
隨著時間推移,月亮漸漸隱了下去,天際漸漸露出了魚肚白。
「天亮了,走吧。」青鳩率先踏著院牆根的花盆爬上了牆頭。
坐在牆頭上,青鳩卻沒有急著下去。
她借著朦朧的光線看著四處的景色,附近的院子都是普通的一層小院,她們現在應該是在後院的範圍內,而他們所住的那個院子應該在偏院。
青鳩坐在牆頭,凝神細聽。晨風漸起,耳邊的碎發輕輕拍打著臉頰,風裡傳來幽幽瑟瑟的聲音。
這是風吹竹林的聲音,她們住的小院離這裡應該不會太遠。
確定了方向,青鳩這才跳下了院牆。
很快,小米和方言言也踩著院牆根的花盆翻了出來,只有賀哲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