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寧又一次差點暴走。西北角多次遭雨水河水沖刷,已經很長時間沒辦法安營了。
察覺到被戲耍的甘寧回頭望向蒯雍,蒯雍用手比劃一個割喉的動作,一臉的嘲諷。
使者當時正好也在甘寧旁邊,看在眼裡,上前拽住已經紅眼的甘寧,指指他身旁的部曲。
看著身邊幾百人的部曲,紅眼的甘寧最終失魂落魄的接受了蒯雍的羞辱。
忍受著蒯雍和周圍人的無情嘲笑,深一腳淺一腳的到達西北角時,甘寧徹底爆發了,拔出刀瘋狂的砍擊著眼前的雜草。
部曲們也是憋屈的難受,有人大喊:“龜兒子,入他娘,格老子跟他們拼了。”
“對,跟他們拼了,誰沒卵子?”
眾情激奮,紛紛拔刀在手,要和蒯雍火拼,使者冷眼旁觀,甘寧當時已經唾面自乾,忍受恥辱,定然不會讓部曲再去尋仇。
果然剛走兩步,就被甘寧罵回來了。
使者覺得時機已到,走到冷靜下來的甘寧身旁:“興霸兄,良禽擇木而棲!”
\"文表兄,此話何意?\"甘寧臉上露出一絲狠厲,瞪著使者。
掃視周邊後,見已經無人再關注這裡後,使者指著自己問:“可知我是誰?”
這話問的甘寧眉頭皺了起來:“老兄,別拿我尋開心了,有話直說。”
“那我就講了,我是廣陵人,姓秦名松,字文表。興霸兄,可知我意?”秦松嚴肅的望著甘寧。
“廣陵,廣陵!你是。”甘寧眼睛瞪圓,驚訝的開口,說了一半不說了,用手指向東北方,“可是那位的麾下?”
“那不知興霸兄可願隨松去拜會?”秦松見甘寧知道自己的來歷,就開門見山的問。
聞言大喜,甘寧上前握住秦松的手:“寧早都想拜會,怎奈無人引薦。文表兄若願意引路,寧肝腦塗地報答兄。”
抽出手,然後從懷中拿出一印,遞給甘寧:“興霸兄,請看此物。這是我出發時,李軍師交給我的!”
看到官印的甘寧臉色一變,呼吸有些急促,如果只是普通的印信,秦松也不會如此莊重的給他。
雙手顫巍巍的接過,輕輕的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