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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正禮兄寬心,孫策,依我看,不出數年,必擒之,至於徐州牧一職,正禮兄養好了身體,安心去下邳上任即可。
長文、曜卿、公臺皆是一時俊彥,有其輔佐,徐州定能蒸蒸日上。
翼德、宣高、文向等將均是當世猛將,護衛徐州綽綽有餘。”
劉繇聞聽此言,急的坐了起來,辯解道:
“玄德公,吾經歷了這麼多事後,已然沒有心氣再在官場廝混,這徐州牧委實是當不了的。請玄德公勿要推辭,否則繇寢食難安。”
劉備正要說些什麼,李雲在馬車外稟報,已經來到了給劉繇準備的府邸了,可以下車了。
劉備表示知道了,然後告訴劉繇,讓其好好養病,勿要多想,剩下的事由自己處理就行了。
至於徐州牧一職,劉備先暫代,等劉繇病情好了,再討論歸屬問題。
因劉繇病的嚴重,迎接的宴席取消了,但劉備還是賞賜了跟隨劉繇的五百部眾。
至於劉繇的其他部眾,太史慈因怕人多招搖,引起孫策軍的注意,就讓他們先在臨汝堅守,待攻取豫章時,可當為助力。
休息了幾日後,劉繇的身體好轉了許多,能夠正常下來走動了,於是就帶著兒子們去求見劉備。
劉備見劉繇臉色紅潤了許多,說道:
“正禮兄身體剛好轉一點,還是勿要奔波為好。”
劉繇搖了搖頭,回答:“多謝玄德公掛懷,然繇身體已無大礙,只要不在大喜大悲,就算過了這個坎。
繇這幾日在家中,是這兩年來最心安的幾天。
因此思來想去,想盡快找玄德公把事情說清楚,也算是放下自己心中的石頭。”
劉備佯裝不悅的說道:
“正禮兄,如果還是說徐州牧這件事的話,備就可要生氣了。
徐州牧之事,當日備已經定好,待正禮兄病情好轉,就讓正禮兄到下邳上任,勿要再言。”
劉繇收斂了一下神情,站起身走到客廳中央,抱拳行禮:
“玄德公,徐州牧一職,繇實在難以再勝任。
即使玄德公盛怒,繇亦是堅持推讓,望玄德公知曉。”
李雲請拍了一下案几,抱拳說道:
“主公,正禮公所言,雲以為此肺腑之言。以吾觀之,正禮公的身體非一兩年的修養,不能完全康復,徐州牧事多且繁,以正禮公如今的健康狀況,雲以為難以承擔起繁重的工作量。
如果主公強行讓其到任,那可能就會主公不殺伯仁,伯仁卻因主公而死,請主公三思。”
劉曄和魯肅心裡比李雲想的還要激進,如果劉繇不識抬舉,那麼他們就會想辦法把劉繇架空,也不能把徐州的大權交出來。
如果徐州不能被劉備完全掌控,那麼爭奪揚州也是無根之木無源之水,不能長久。
既使能完全據有揚州,沒了徐州的話,北進中原將會更加的艱難。
劉備露出了為難的神色,這與他往日的忠厚仁義風格頗為不合,而且他也不想違逆朝廷。
當時接受陶謙讓徐州,是因為朝廷的任命不能到關東之地,所以無奈只能代領之,如今許都近在旁邊,再私自相授,那麼漢室的權威是否更加零落。
李雲察覺到劉備還是不想接受這個徐州牧的想法,於是眼珠轉了一下,笑著說道:
“如果主公實在不想違背原則,接受正禮公的徐州牧一職的話,雲還有一種法子,可為權宜之計。”
劉備聽了大喜:“伯雨,速速講來。”
李雲瞥了一眼劉繇說道:
“正禮公所憂者,無外乎能否政令通達,然徐州經過主公治理,已是各司其職,蕭規曹隨的話,也無須耗費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