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族,世食漢祿,當此之時,陛下架幸許都,威臨四海,任曹孟德為司空,勵精圖治,興復漢室,正是用人之際,豈能留此有用之身,侍奉大逆不道之徒!”
“劉公說的甚是!”
“見識遠超我等!”
“那不知,許都可願接納我等?”
劉馥心滿意足,他來六安,有五個多月,對於袁術手下人的心思,頗為知曉,都是想投降,卻怕朝廷拉舊賬清算。
“曹司空,心胸開闊,海納百川。曾與我講,誰人還沒有犯過一些小錯誤,只有迷途知返,都會既往不咎!”
“司空不愧大漢的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
“那我等報效陛下,可否能再次替司空效勞?”
劉馥心裡冷冷一笑,對這群人的貪婪,真是無話可說,如今這情形,能保住性命,已經是天大的恩情,還想要再保留如今的富貴,真是痴人說夢。
不過,答應他們這些條件,也無大礙,可堅定他們投降的心思。
“司空求賢如渴,定會量才適用,不會虧待大家。然諸位身有汙點,只能努力奉公,才能洗刷過往!”
眾人聞言大喜,紛紛表示一切聽從劉馥安排。
秦翊也熱切的望著劉馥,畢竟他的身家性命,也都在劉馥的一言之中。
劉馥作為曹操的代表,此時不再謙讓。
“既然諸位願意歸順朝廷,那麼先回去,統計下自己手中有多少兵馬,糧草幾何。”
劉馥起身,掃視眾人,“老夫這邊才好做安排!”
眾人已無異議,紛紛起身告辭。
“諸位,回去以後,行事要謹密,不能洩露我等的計劃,否則有性命之憂!”
秦翊起身,把眾人送出屋外,再次囑咐。
他今日所選之人,都是謹小慎微之人。但也生怕他們得意忘形,洩露機密。
“今日之事,即使是家人妻子都不能述說。萬事塵埃落定時,再講不遲。”
“秦將軍,但請放心。我等也非那種粗心大意之人。告辭!”
“告辭!”
秦翊安排下人,小心的把他們送走。
回到屋內,與劉馥商議。
“劉公,過了淮河,曹司空會派人來接應嗎?”
“秦公放心,老夫與曹司空多日信件聯絡,過了淮河,北上不到一日,就能遇到曹司空的大軍。”
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劉馥頓時住口不語,秦翊心生不快,起身走到門外。
此時雖已立秋,然秋老虎仍是酷熱難耐,一人氣喘吁吁的跑來,滿頭大汗,不停的擦拭汗水,但腳步卻是不停。
看清來人後,秦翊知道肯定是宮內出了什麼事,連忙吩咐下人,準備好酸梅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