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純兒的話語直截了當,嘲諷之意溢於言表。蘇凝雪雖然不知如何解釋,但聽到這話,臉色驟變。
“蘇純兒!你忘了我之前怎麼說的嗎?陸銘既然在這裡,就是我們蘇家的一員。現在,立刻,向陸銘道歉!”
面對責備,蘇純兒滿面難以置信,憤怒更甚。
“姐,我們倆到底誰才是蘇家人?你竟讓我向一個外人低頭認錯?你是真的被他迷惑了嗎?你還是不是我姐姐了?”
“我始終是你的姐姐,他永遠是你的姐夫!你必須道歉!”
蘇凝雪的語氣堅定,而蘇純兒卻選擇了無視,隨之站起。
“要我向這個無能者低頭認錯?除非我已不在人世!”
講完,未待蘇凝雪的怒意發作,她旋即轉身走出豪宅,留下一臉淡然的陸銘。
“不去追趕嗎?她還只是個孩子,現在又這麼晚,不太安全。”
“不必了,純兒自小如此,寵壞了。讓她吃點苦頭也是好的。”
蘇凝雪輕輕搖頭,回過神來,她再次望向陸銘,接著說:“剛才的事情,我代她向你道歉,希望你不要介懷!”
聽見道歉,陸銘未作回答,只是以深邃的目光注視著蘇凝雪。
“哪有妻子向丈夫道歉的道理,沒關係,只是小孩的任性,由她去吧。”
說完,不顧蘇凝雪的詫異,陸銘如先前般無慮地繼續用餐,明顯無意繼續討論此事。
儘管蘇凝雪不明陸銘為何避而不談,但她記起今日的目標是讓他滿意,於是默默點頭,陪他完成了晚餐。
“好了,我吃飽了,老王還在等著我參加牌局。如果你沒事,就早點安歇,不必等我。”
陸銘離開了,確切地說,他在逃避。
即使他不確定蘇凝雪是否得知了什麼,但他以防萬一,提早離去。
畢竟這事關乎他的職責,加上上級的叮嚀,他不願多言。
然而離開並不代表他真的去找老王打麻將,而是隨便找了個地方休息。
不料,他竟在放鬆中沉睡至半夜,這讓他感到詫異。
因為他通常不會如此,即便他知道酒是原因之一,但這不足以成為他鬆懈的藉口。
“罷了,不想那麼多,或許是我太過放鬆,連警惕都放下了。”
陸銘搖搖頭,放棄琢磨,轉身回家。
原以為家中此刻會一片寂靜,誰知他剛回來,就察覺到別墅的異常。
二樓蘇凝雪的臥室燈火通明,這本無足掛齒,但窗戶上的模糊身影引起了他的注意。
根據他對蘇凝雪的瞭解,若非加班,此時她應已熟睡。因此,看到這影子時,他的目光中閃爍著殺氣。
“還真當我好欺負,我才離開一會兒,就敢上門挑釁,看我如何讓你有去無回!”
陸銘皺眉,不滿之餘,一躍而入別墅。
按他的計劃,進入後不僅要給對方一個措手不及,如果順利,他還能活捉對方。
然而,他剛踏入房內,就被發現,窗戶也隨之開啟。
“逃走了?難道是高手?”
陸銘對對方的反應感到意外,因為他剛才的動作輕如鴻毛,非同等境界的高手難以察覺他的行蹤。見對方從視窗躍出逃離,他的驚訝之情溢於言表。
即便如此,他並未猶豫,立即追趕,搜尋對方的線索。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那人不僅提前察覺了他的接近,還精心設計了逃脫路徑。只是一瞬之間,來人的身影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真是個狡猾的角色,但寺廟跑了和尚還在,我先回去瞧瞧再說。”
說完,陸銘果斷放棄追蹤,轉向二樓返回。
“還算及時,這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