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竟也在不斷提升著。
孫柳柳神色有些猙獰的看向玄幽子:“你說的可都是真的?”
玄幽子冷厲道:“此般大事,如何敢有假。”
賀豔附聲:“你們要是不信,就自己去那落鷹嶺看看,瞧見那裡的煉獄情景,便都能想象我師尊他們遭遇的有多兇險了。”
孫柳柳信了下來,但猙獰的神情卻並沒有朝著悲傷難受的方向發展,轉而怪異的發出了一聲訕笑。
笑容顯得有些癲狂,帶著幾分痴傻意味,讓人不寒而慄。
想到昨日還在與母親歡聲笑語……
眼下卻陰陽相隔……
孫柳柳訕笑的臉上不禁落下兩行淚水,笑與哭摻雜一體,使得她整個人看上去莫名癲狂猙獰。
“他哪來如此兇陣?”尹飛喬滿是不甘:“他如果一直仗著那兇陣庇護,我們豈非永遠拿他沒法子了?”
玄幽子擺手:“此番五獄絕殺陣應是他不知何處尋得的陣盤,看情景已被他徹底耗盡勢能,再難有回攏重新佈局的可能,回頭若再組織圍剿,那小子定當再無手段得以苟活。”
尹飛喬狐疑:“既然如此,你為何沒進一步下達殺手?”
玄幽子不滿道:“老夫闖陣而出已是極為吃力,內息受損不穩,並不適合再與之動手,若拼死相搏,難保他不會將主意打到我門內諸多小輩身上,拖他們下水。”
賀豔等人聽言,不由齊齊躬身行禮,連連道謝。
牧雲宗一行,有人出聲詢問:“那小子如今在哪?”
玄幽子嘆息搖頭,“恐怕需要再找別的機會才能尋上他了。”
牧雲宗一行不由齊齊朝孫柳柳看去,尹飛喬等人的目光這時也看向了後者。
似乎都在聽從她的指示一般。
這一幕讓得玄幽子不由有些驚疑,不解何以這兩方勢力都會聽從於孫家?
亦或是僅聽從孫柳柳?
“回!”
孫柳柳陰沉著臉僅僅道了一字。
眼下局面已非她所能掌控,需得第一時間回去請示才行。
她自也清楚尹飛喬和牧雲宗之流,聽從的可不是她,而是她背後之人。
……
翌日。
正午時分。
唐元和符卿卿護著依舊處於昏厥中的陸風齊齊來到清修禪宗,順利見上了妙青。
時隔多日。
妙青整個人氣質變得更為脫俗寡慾了許多,言行舉止間給人的感覺就好似一泉幽潭,平靜而又安寧。
饒是就這樣站在她身邊,就莫名會給人以一種十分祥和安心的感覺。
相較於前兩次陸風負傷時見面的情景,妙青這一次表現的要淡然許多,僅僅只是於初見面時柳眉微微蹙了幾分。
“是來尋鎮魔林中那位前輩的?”
見面後,妙青先於唐元一步問出了來意,彷彿對此隱隱早就有所預料一般。
唐元點頭,連忙解釋:“老陸他的狀況十分特殊,我們先帶他去見見那位前輩,若是那前輩無法幫襯,還想請你幫著尋你師傅出手試試?”
妙青既未答應,也未拒絕,就這樣平靜的於前引路,朝著鎮魔林方向走去。
這一幕,引得唐元內心只叫一個怪異。
按說故友一場,妙青瞧此情景,怎麼也該詢問上一句,關於陸風為何會傷成這般模樣的話語才對。
可後者卻隻字不提,像是對此漠不關心一般。
若是直言拒絕幫襯,請他們離開,那此般表現倒是還算符合一些;
可妙青卻又明明二話不說就第一時間幫忙引路了。
這前後多少有些矛盾的感覺。
唐元很是看不透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