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在兗州便是因為劫掠士人才落地如此境地。如今我等又貿然動手。豈不是重蹈覆轍。”
呂布聽張遼提起兗州的事,很是不爽。張遼總是愛提意見。又老是反駁自己。但他在兗州曹操那裡終究是吃過大虧,總算還是學乖了點。放下武器說道:“我軍無糧。連戰士平常供應尚不可解決。又如何發兵琅琊,東海。以圖發展?”
一旁的高順插嘴道:“陳軍師尚在下邳,何不讓他去找劉備。”
呂布反應過來說道:“你倒是提醒我了。劉備曾答應我。若是錢糧供應有需。可以找他。寫信報之陳宮太慢。我有赤兔馬可日行千里。我親自去找劉備。省的劉備推脫。”
高順說道:“主公不可一人前往。我願率精銳同往。”
呂布點點頭。高順見呂布心情好轉,開口道:“主公。郝萌將軍辦事盡力,只因小沛多事,以至於耽誤了主公交代之事,今已受罰。求主公寬宏大量。請不再杖責於他。”
張遼也向呂布求情。呂布看著二將。嘆了口氣說道:“郝萌誤我軍機。本應重責,今看在二位求情。便饒他這一回。倘若再犯。必不饒恕。”
“多謝主公。”張遼高順齊聲應道。呂布率先而出,高順跟上。二人點數十兵馬,除呂布外,沒人帶倆匹好馬。奔赴下邳去了。
張遼回到外間。告知處罰士兵呂布已不再追究此事。免去剩下的杖罰。二人領命退下。
“非公相救。萌今日死矣。”郝萌掙扎著半口氣。感謝道。
張遼不再多言。命人將郝萌抬上馬車。。張遼命人將他送回住處。下令請大夫前來診治傷情。
郝萌被下人攙扶著進了屋子。郝萌趴在床上。後背的疼痛時不時傳來。見有一老藥農前來說道:“將軍。我是奉命為將軍療傷的。”
郝萌點點頭。大夫便開啟藥箱,為郝萌上藥。看著後背被打的皮開肉綻。不由感慨到道:“這是犯了何事。怎麼會受如此重的懲罰。若是再傷重一點。怕是脊樑骨便斷了。”
“犯了何事?我都不知道自己犯了何事會遭到如此懲罰。”郝萌說道。
“將軍不是呂將軍的心腹嗎。呂將軍也太狠心了些。怎麼可以無端把將軍打成這樣。”
郝萌聽後,深以為然。喃喃念道:“呂布只戀妻子,視吾等如草芥。跟著他真是倒了八輩子大黴了。”說完後立馬察覺自己失言。看向那藥農,見他專心的調配藥方。似乎沒聽見。呼了口氣。閉口不再多言。
等大夫上好藥後交代道:“這藥過幾日還要再上一遍。養病期間,不可隨意走動。須靜趟。”
過來一陣,郝萌感覺後背疼痛減輕了許多。說道:‘你這藥管用。等過幾日你再來為我上藥吧。’
“這藥貴重,若要再調配。還需幾味草藥。只是要購買的話,老朽家裡......”
郝萌說道:“我也是一個將軍。還能吝嗇這點錢嗎?我讓人多拿點錢財給你。要買什麼你自去準備。”
藥農謝過。領了工錢回家去了。到家之後,左右張望了一眼,見無異常。關好房門。寫了須購買的藥材。叫來自己的兒子。
“爹,您叫我?”在外晾曬草藥的青年聽到父親的呼喚忙扔下手中的活走了進來。
“你去下邳,將上面所需的藥材買來。”
那青年接過。那老藥農又悄悄遞過去一個小紙條。青年又接過藏在袖裡。那藥農又壓低聲音道:“悄悄的將這書信交給陳登大人。請他決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