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走了出去。
江遙和許褚一起離開了。江遙心情不錯,和許褚打鬧起來。轉頭又看向了曹家大宅。
為了幫助曹豹和呂布勾搭上,老子今天可是唱夠了白臉。要是曹豹沒和呂布串通,下一步棋還真就不知道怎麼走呢。雖然不是第一次說這種話了。但還是要再說一次。穿越者還真是可以為所欲為啊。
“江先生,你在想什麼?”許褚見江遙盯著曹府問道。
“我在想徐州的未來。”江遙就這麼回答了一句,蹦蹦跳跳的走了。許褚摸摸頭,理解不了這句話的意思。也跟了上去。
日過正午,陳宮辭別了糜竺,來拜訪曹豹,
“先生,我家將軍身體不便,不能招待先生。待將軍身體好轉,便親自去向先生致歉。今天只能請先生先回去了。”陳宮尚未進門,門口侍衛就把陳宮攔在屋外。
“無妨,在下頗通醫理,請叫這藥方交給曹將軍。請交給曹將軍過目。若他覺得這藥方無效。我立刻離開,不再打擾。”陳宮說道。
“請先生稍等。”門口侍衛接過那張藥方。轉身去找曹豹,過了片刻,侍衛迴轉,對陳宮行了一禮,說道:“先生請。”
陳宮點點頭,隨侍衛去到曹豹內室。進門之後,見一個臉上青黃的漢子,披著件衣裳。掙扎著坐到座位上,請陳宮坐下。待陳宮坐定後,揮了揮手,引路侍衛把門關好,離開了。
“先生的藥方我看過了,上面只說病因,不知如何治療啊?”曹豹問道。
“這便難了,病因有三,一則病已入內。傷及肺腑。二者藥力太弱,或可稍緩,不可根治。三則無法靜心,再傷肝臟。欲治頑疾。須循序漸進,待身體恢復,才能下猛藥治療。”陳宮說道。
曹豹聽後,支撐著身體說道:“陳先生,我知道你的來意,就不必再說套話了吧。我曹豹已經是個喪家之犬。不知道溫侯派你來結交我有何益處?”
陳宮說道:“將軍曾是徐州的豪傑,怎麼遇到小小挫折便自暴自棄了。”
曹豹苦笑道:“小小挫折?算了,陳先生還是說說你的藥方吧。”
“將軍爽快,在下也不再隱瞞,將軍現在暫時被困於泥潭之中。我等入徐州,不甘屈居劉備之下,打算兵出東海,琅琊,與劉備共治徐州。只要將軍能幫助我等。待我主攻破劉備,以將軍之功勞,便可以成為我主之下,他人之上的人物。將軍眼下困境只是暫時的。”
陳宮毫無隱瞞,將自己的計劃如實告訴了曹豹。因為曹豹和劉備的恩怨早就不用陳宮去挑唆了。二人皆是恨不得將對方殺之以圖後快。
“呵呵呵呵呵呵。”曹豹聽完,大笑了起來。這笑卻不開懷大笑,而是暗含譏諷的笑意。
陳宮不以為意,問道:將軍何故發笑?”
“陳先生,再聊下去,怕是先生真拿曹豹當傻子了。”
“哦?在下不查。請將軍言明。”
曹豹起身盯著陳宮說道:“不錯,我的軍隊我再也控制不了。現在我是魚肉,劉備是刀俎。他要我生我便能生,他要我死我便得死。可先生就真的能保證,若是呂布得勢。他不會向劉備那般對付我?”
“這我說服不了曹將軍。但曹將軍也該明白,就是根我們合作就是曹將軍唯一的出路。雖然跟我主呂布的前景尚不明朗。但劉備那邊的結局卻顯而易見。就算呂布如劉備那般。情況也不會比現在還遭了。難道不是嗎?”
“曹將軍。我只說一句,信不信全在曹將軍。如今徐州三大家族陳家和糜家皆已依附劉備。曹將軍雖然失勢。但終究是徐州大族。我們若能趕跑劉備,入主徐州,還要藉助曹家在徐州的人脈才可坐穩徐州。這種人脈交際。是呂布做不到。我也做不到。是隻有依靠曹家在徐州繁衍百年的人脈才能做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