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趙昱回敬笮融笑道:“笮將軍客氣了。如此甚好。君子之交,在心意。何談委屈,將軍肯在徐州危急之時相助與我,我每日無不常懷敬意。”
“趙太守客氣了。我佛慈悲,趙太守治下民生安穩,乃是有慈悲心腸之人。今日宴會過於冷淡,我將錢財用於修建寺廟。軍中無歌舞助興,只能叫些兵卒耍些盾陣。以祝雅興。不知可否?”
趙昱不疑有他,同意了。笮融手掌輕拍三聲。一群士兵來到宴會正中,一手持盾牌,一手持大刀。表演盾牌舞。這些兵卒雄健、彪悍。數十斤的盾牌刷的遊刃有餘。宴會中鼓聲大振。笮融手下將領拍案助威。
嗬”、“嘿”。兵卒揮盾,大喝呼喊。盾陣大開大合,配合極好。極具威武。宴中磅礴的戰鬥氣勢,動作沉穩、堅實,單刀響環鏗鏘作響,拍打著盾牌,又有剛勁的“嗬”、“嘿”呼喊聲。伴隨隆隆鼓聲舞動。趙昱感嘆陣中氣勢,鼓掌叫好。看到呆了。
隆隆鼓聲,伴隨著士卒呼喊,震的耳朵嗡嗡作響。許褚見宴中士卒手持大刀盾牌,孔武有力。皆是精兵。又見下方將領時不時往趙昱身上瞟去。他表面上不露聲色。眼神鋒利起來,打量著周邊,呼見一處黑暗的牆面上微微閃的白光。
許褚看出來那是銀槍在火光折射下的產生的白光,剛剛的鼓聲太大,聽不見其他聲音。許褚心裡佩服江遙料事如神,笮融真的就想在酒宴行兇。剛剛的鼓聲乃是訊號,來掩蓋住腳步聲。現在他已確信,宴會倆邊,都已埋伏好了人馬。
此時軍營外的泥坑中,一個泥人爬了上來,藉助泥土與地面顏色相近,慢慢爬到營中近前,低頭躲開巡視人馬,等巡邏士兵走後,走到近前,看向軍營裡面,軍營沒多少遮擋物。
那探子順著鼓聲之處望去。見邊上有一隊人埋伏在後邊,宴會中人看不清楚。但他所在位置倒是看得分明。他立刻一處隱秘處藏好。對身後另一個探子擺了個手勢。
另一個探子見了,立刻會意,往反方向跑去。等那人走後,在前面探路計程車兵繼續躲在原地,盯著軍營中的情況。
另一名探子跑了不遠,在軍營看不見的拐角處有幾個士兵接應他,天氣太冷,那探子在泥地趴了半天,身體凍得瑟瑟發抖。對那群士兵說道:“我有事要稟報張將軍,快帶我去。”
那幾位士兵點點頭,架這他胳膊,快速去往林中深處。那裡放著倆匹快馬,一個士兵解開馬韁,那探子頂住寒冷,翻身上馬,往後面林中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