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房中,後院只留下陳登江遙二人。
陳登說道:“玄德公的困難。又能比關將軍輕多少呢?他把最難的一件事留給自己了。”
江遙說道:“士族圈佔土地。土地可是我們安置百姓最重要的東西,不能讓士族再胡作非為下去了。現在正值天災,田地不能再有問題了。我必須盯在那裡。士族之禍。請元龍相助明公了。”
“理當如此。我必傾盡全力。”陳登說道。
江遙說道:“還有一事不明,請元龍賜教。那些外地士人是如何穿過那些匪寇從中,來到徐州主城的呢?”
陳登面色不善,對江遙說道:“當然是徐州有人接他們來此。那人做的隱秘,只是我陳氏一族在徐州的人脈夠強,才查出了眉目。”
江遙哪能不知道那人是誰,說道:“曹豹那個龜兒子。就為了把劉備趕出徐州,連扒自家祖墳的事都乾的出來。”